“哟,这位是谁啊?”他借着昏暗灯光打量着清司,眼睛都看直:“怎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水平美人?啧,有钱人就是不样啊,是高阶级游女吧?”
“……游女?你狗眼睛是不想要吗?”
鬼舞辻无惨声音低沉地问道。他脸上青筋点浮起来,清司心中升起极为不妙预感。他伸手拉住鬼舞辻无惨,手指缠住鬼舞辻无惨掌心。
〖义勇君还在吉原,如果鬼舞辻无惨惹事、义
青石路面上,铺厚厚层松软新雪。清司还赤着脚,虽然他感觉不到寒意,但冰冷雪花还是让他血液循环加速,足尖泛起层浅红色。
鬼舞辻无惨斜眼清司裸足,却在清司开口瞬间,及时收回视线。清司抬头看向鬼舞辻无惨,问:“您找过来做什?”
“没什,过来看看。”鬼舞辻无惨冷淡地板着脸,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。
这条黑暗小巷人烟稀少,但却依旧有不少醉汉滞留。他们喝得醉醺醺,扶着墙壁向前走,从清司二人身边经过。
名醉汉走过鬼舞辻无惨身边时,不慎用手肘撞到他。鬼舞辻无惨眼神凛,面容沉在帽檐阴影下,额头上已经冒出青筋。他咬紧牙关,忍住怒意:“抱歉。”
可以真切地听见灶门炭治郎走下楼梯脚步声。他听着灶门炭治郎脚步声消失在通往后院回廊上,终于松口气。
“你还没解释呢。那小子说‘客人’是怎回事?你吃他吗?”
鬼舞辻无惨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。
“‘客人’?”清司装出副思索模样:“您说小童磨呀,他那天确实过来找。”
鬼舞辻无惨眉心皱得更深:“童磨?”
醉汉本就喝得东倒西歪,他趔趄步,以为是鬼舞辻无惨故意撞他,不依不饶地拉住鬼舞辻无惨手腕:“喂,你他妈不看路啊?”
他见鬼舞辻无惨衣着精奢雅致,半妒半怒地冷笑声,动手扯鬼舞辻无惨衣袖。
“你穿得还挺高雅嘛,这是哪里来有钱人啊?”醉汉根本没注意到鬼舞辻无惨越来越难看面色:“除夕夜和们这些平民起喝花酒,真有闲情逸致啊。不过看你那脸色,应该也活不多久吧?哈,确实该好好享乐番嘛,脸色那苍白,像要死样——”
清司听见醉汉话,叹气:〖完蛋。〗
然而出乎预料地,鬼舞辻无惨忍住怒气。他回头看清司眼,侧过肩膀,从醉汉身边绕开。然而醉汉误以为他畏惧自己,更加变本加厉,将目标转向身穿浅色和服清司。
清司拽着鬼舞辻无惨手臂,坚定地将他朝窗外回廊推过去:“们先出去好吗?刚才那名戴着花札孩子是鬼杀队人,不能让他给‘柱’通风报
信。”
鬼舞辻无惨和清司轻捷地跳上时任屋屋顶,他们避开街上汹涌人群,来到时任屋背后小巷中。
两人来到吉原街道上,现在虽然是凌晨,但人却点都没有少,依旧熙熙攘攘。聚集在这里客人们大多家庭不幸、生活苦闷,他们不愿归家,在花街游女作陪下饮酒,几轮下来早已醉意熏然,跌跌撞撞地在街道上游荡。
陪同游女们搀扶着客人,她们替客人招揽人力车夫,将客人送出吉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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