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古董商贩后,从他手里抢过来。”鬼舞辻无惨语气异常平静,好像“劫杀古董商贩”如同吃羊角面包样寻常。
〖鬼舞辻无惨,不愧是你。〗
“上面写什?”
鬼舞辻无惨学过古日语,对古日语颇为解。他认真阅读着竹简上文字,头也不抬:“自己看。别打扰,安静点。”
〖要是能看懂,还用得着问你?〗
“屏住呼吸,不要动。”
情急之下,鬼舞辻无惨用手捂住清司鼻子,单手扣着他肩膀,远离书桌。
清司被捂住脸,他并未挣扎,只闷闷地问道:“怎?”
鬼舞辻无惨没有解释,他闻到自己鼻腔中血腥味——被紫藤花毒腐蚀呼吸道。然而对鬼舞辻无惨而言,这点紫藤花毒微不足道,很快就被分解。
见气味逐渐消散,鬼舞辻无惨终于松开手,返回书桌旁边。
壁炉火光映照在清司眼睛里,他双眸点点亮起来。
清司用力点点头:“愿意!”
在清司协助之下,鬼舞辻无惨找到竹简。他提起那卷沉重竹木,走向书桌,清司小跑几步跟上前去。
鬼舞辻无惨指指张空椅子:“坐下,不要翻藏书室里东西。”
清司在那张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下来,他晃荡着双腿,眼睛四处张望。鬼舞辻无惨在清司身边坐下,将竹简放到桌面上。
清司压下心中不爽,闷闷不乐地皱起眉毛:[小无惨好没耐心。]
“……有看不懂字吗?”
清司指向第个词:“从这里开始就看不懂。‘火之神神乐’到底是什?也想知道。”
鬼舞辻无惨深深地吸口气,似乎在平复心情。
他拆散麻绳,将竹简片片打开、平铺在桌面上,将它们拼凑在起。二指宽竹简上,布满刀刻而成散乱线条,待竹简被拼好后,清司才看出来那是副完整画卷。竹简上绘
鬼舞辻无惨看眼呆呆站在原地清司:“怎?”
“刚才闻到股奇怪中药味,像是被点燃紫藤花……”
“下次闻到这种味道,定要立即躲开。”
清司很乖地点点头,他又凑到鬼舞辻无惨身边,和他起观看竹简。
古坟时代造纸术尚未传入日本,人们只能将文字和绘画刻在竹简上。竹简上刻满古日语,清司看不明白,好奇地伸手摸摸竹简,问个不停:“这个竹简似乎已经很陈旧,小无惨是从古董商店里买到吗?”
这卷竹简包裹在结实小牛皮里,边角泛黄,是从古坟时代流传下来古物。飞鸟时期,盗墓贼将它从坟墓中挖出来,此后又经过奈良、平安两个时期,最终在幕府年间,鬼舞辻无惨得到它。鬼舞辻无惨只大略翻过这卷竹简,依稀记得里面有古人献祭火之神记载。
鬼舞辻无惨解开包裹竹简牛皮,他扯开麻绳,将竹简平铺在桌面上。
为不让邻居生疑,鬼舞辻无惨会定期聘请佣人打扫藏书室、修剪花园和草坪。佣人担心虫蚁啃咬竹木和书籍,特意用草药将藏书室上上下下熏遍,没有放过个角落。
草药中,含有能驱虫紫藤花。
鬼舞辻无惨刚打开竹简,就嗅到紫藤花气味。此时清司正扒着鬼舞辻无惨肩膀,探出头看着竹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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