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司和童磨对话起反效果,鬼舞辻无惨神色变得更为不悦。
然而
清司手中握着鸣女送进无限城鉾先铃,他摇动鉾先铃、赤足在榻榻米上跳舞,姿势非常标准,力求模样,敛声屏气。他偶尔举起双臂,宽袍大袖滑落下来,露出藏在长袖中藕白双手,骨肉匀亭。
鬼舞辻无惨看着清司聚精会神表情,不禁露出微笑。
鸣女突然抬起头,拨弄琵琶弦:“童磨阁下到访。”
清司身后格子门被童磨“嘭”声拉开,童磨白橡色长发脑袋从门缝中探进来:“无惨阁下,寺庙被攻破,两个特别凶女孩子突然冲进寺庙,带着她们手下把领地占据啦。”
“小清司也在啊!”童磨看到正举着鉾先铃清司,笑着挥挥手:“现在无家可归,现在就暂时住进无限城吧。”
为确保安全,在从浅草返回后,鬼舞辻无惨封死无限城。只有通过鸣女琵琶,才能从外面抵达城内。
在鬼舞辻无惨严防死守地封禁无限城后,他下达不允许清司离开无限城命令。
清司行动范围被限制在无限城内,连几日,鬼舞辻无惨每天都守在他身边,无异于软禁。每当清司问及鬼杀队和“上弦”们战斗,鬼舞辻无惨就会用句“你不必知道”堵住他话,滴水不漏地割断清司和外界联系。
清司对鬼舞辻无惨行为及其不满。
清司盘腿坐在蒲团上,他面前摆着竹简,双手环抱在胸前,闷闷不乐地皱起眉:“为什不能出去?也想加入大家抵抗猎鬼人行列里……”
鬼舞辻无惨站起身,不动声色地拦在清司面前。
鬼舞辻无惨额头上冒出几条青筋,他瞪视着童磨,瞳孔眯成条细线。鬼舞辻无惨目光凶横,眼神里翻涌着怒意与怀疑:“童磨,把你变成‘鬼’,不是为让你遇到危险就逃走——躲进无限城里。”
“小无惨,不要生气……现在人手不足,小童磨不能再受伤……”清司连忙伸手阻止,生怕鬼舞辻无惨会像屠杀“下弦”样攻击童磨,把他碾团血肉。
为转移鬼舞辻无惨注意力,清司主动抛出话题:“小童磨,你是从寺庙逃过来吗?定很凶险吧?”
“嗯,太可怕啦!他们闯进寺庙,在里面到处翻找,寻找踪迹——还把九曲桥劈碎!”童磨佯装出委屈神色:“没办法对付那多名‘柱’,只好逃回无限城。”
鬼舞辻无惨正坐在清司对面,听见清司质问后,那双细长红梅色凤眼朝他瞄过来:“没有为什,乖乖留在无限城里。”
鬼舞辻无惨这几天心情极为恶劣。
鬼杀队队员和“柱”速度比他想象中更快,仅仅个晚上,半天狗和玉壶就接连战死。虽然黑死牟、童磨和猗窝座正在拖延他们脚步,但鬼杀队还是势如破竹地找到无限城曾经停留地点。
鬼舞辻无惨这几日直留在无限城中,鸣女将他们气息隐匿,让嗅觉灵敏灶门炭治郎无法立即找到这里。清司穷极无聊,开始自学“火之神神乐”舞蹈,鬼舞辻无惨认为这件事至少可以转移清司注意力,也就并未阻止。
清司从榻榻米上站起来,他认真地看着竹简上拼凑而成画卷,模仿画卷上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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