鎹鸦刻不停,在空中飞旋:“‘鬼’解药,‘青色彼岸花’与名叫‘黑田清司’少年合为体——请诸位务必将清司救出来,从鬼舞辻无惨手中夺得‘青色彼岸花’——否则,如果鬼舞辻无惨与解药融合,他将没有任何弱点——”
“清司先生!!”灶门炭治郎听见这个名字,愤懑至极:“原来是这个原因,难怪鬼舞辻无要三番五次地把清司先生带走……!”
嘴平伊之助也不爽地挥挥手里日轮刀:“这个狡猾家伙!等本大爷找到清郎,鬼舞辻无惨就死定!”
“炭治郎、善逸和伊之助——你们任务是协同‘九柱’——夺下‘青色彼岸花’——”鎹鸦还要将这个消息传给锻刀人村其他人,它扑打着翅膀,又飞走。
麻雀狠狠地啄妻善逸口,跟在鎹鸦身后飞向空中。
麻雀飞到妻善逸肩膀上,它刚刚经历场对麻雀而言过于凶险长途跋涉,气喘吁吁,毛茸茸胸脯上下起。麻雀缓口气,用力啄啄妻善逸脸颊:“啾啾啾啾!”
“嗷!好痛——干嘛呀你这坏鸟!!”妻善逸吃痛地捂住脸,气鼓鼓地敲下小麻雀额头。
“啾啾!啾啾啾啾!”
麻雀不甘示弱,飞起来拼命啄妻善逸脑袋,恨不得把他头发揪下来。
“好痛好痛——那田蜘蛛山那件事已经让损失把头发,不要攻击脑袋——痛死啦!你这个讨厌麻雀!”
子,发出破空之音,锋利边缘深深钉进方柱里。
“童磨!”
鬼舞辻无惨正愁找不到合适机会发怒,刚要借机对童磨大发雷霆,清司就突然冲出来,挡在童磨身前:“对不起,小无惨——是扔扇子,抱歉!”
他焦灼不安地走向鬼舞辻无惨,将鬼舞辻无惨和童磨隔开:“你没受伤吧?”
鬼舞辻无惨看着清司关切表情,只能将满腔怒火重新吞回去。
“‘清司先生’?”甘露寺蜜璃露出思考神色,她重复着灶门炭治郎话,问道:“富冈先生,你们认识‘青色彼岸花’吗?”
“是,们在吉原之战认识他。”灶
鎹鸦没有飞落下来,它盘旋在空中,发出嘶哑长鸣:“嘎——炭治郎、炭治郎——请朝锻刀人村东边城镇前进——无限城就在此处——”
灶门炭治郎闻言握紧拳头:“主公大人已经找到鬼舞辻无惨藏身之处!太好!”
他身后房间门被打开,富冈义勇穿着鬼杀队制服走出来,腰间还挎着日轮刀。他沉默地抬起头,看向在空中盘旋鎹鸦。
留在锻刀人村养伤甘露寺蜜璃也走出自己房间,她靠在院门旁边,认真地聆听着鎹鸦嘶哑叫声。
“产屋敷大人有令——鬼舞辻无惨已经找到对抗阳光方式——”
*
“上弦之肆”与“上弦之伍”已经被富冈义勇行人合力斩杀。
战斗结束后,他们留在村里疗伤,边整顿边等待其他“柱”抵达。在整顿几日里,嘴平伊之助也从修行地方赶回来,住
进锻刀人村中,顺便修补在吉原之战中受到磨损日轮刀。
天,灶门炭治郎、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正在院子里练习呼吸法时,鎹鸦和妻善逸麻雀拍打着翅膀,朝锻刀人村飞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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