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司
直不会做数学题，而且听到讲解就想睡觉。尽管数学老师
声音高昂而凶悍，却还是不足以打消清司沉沉睡意。
清司喝
口咖啡，努力睁开自己眼睛，却于事无补。赤司征十郎看着清司逐渐低下去脑袋，无奈地举起手里铅笔，敲敲他额头。
“兄长，别睡。如果你再不学习，这次数学考试绝对会不及格。要是没有人帮你补习，你打算怎
办？”
赤司征十郎这是个反问句，但清司在睡意朦胧中，没听出对方反问语气。
他非常诚实地举起手里六角铅笔，将六角铅笔递到赤司征十郎面前：“你看，六角铅笔五个面，正好对应‘A、B、C、D、E’。遇到不会做题目，只要抛次铅笔就可以决定下来。”
*
当日下午，为给清司补习数学，赤司征十郎和清司去间咖啡馆。
这间咖啡馆是会员制，人流量较少，也非常安静。蓝调小提琴曲在咖啡馆内回荡，琴声悠扬。清司和赤司征十郎被侍应生领到个角落位置坐下，他们藏在高大热带绿植后方，围坐在小圆桌旁边。
他们点两杯美式，赤司征十郎突然向侍应生问道：“有布丁吗？”
“有，奶油、焦糖和原味，您喜欢哪种？”
。
“谢谢啊，学生。”老人手中握着台拍立得相机，他慈祥地笑呵呵着，将拍立得递给清司：“
正在拍照片呢，它突然就挣脱。对，给你们拍张照片。”
老人按下拍立得打印键，相机发出沙沙声，张色彩朦胧相片点点从照片出口处，被缓缓吐出来。
老人抽出那张照片，塞到清司手里。
清司刚刚经历场慢跑，他头发凌乱、衣领松散，额头上有层汗珠。赤司征十郎则朝清司伸出右手，焦灼不安情绪几乎要溢出胶片，抵达观看照片人面前。
“那空白面呢？”
“再投次。”
“……你和个初中同学想法模样。”赤司征十郎叹口气：“填空题呢？填空题可没办法通过抛铅笔得出答案，该怎办？”
清司表情严肃：“填空题也很简单。翻过练习题答案，六道填空题中，‘1’
“份焦糖布丁。”
赤司征十郎看到清司投向自己目光，笑。他长着双眼角有些上翘眼睛，乍看有些生人勿近意味，但当他微笑起来时，眼睛会微微眯起来，看起来非常温柔。
下下周就要考试，虽然只是简单测验，但为不被赤司家主注意到自己成绩，清司还是不得不接受赤司征十郎突击补习。
赤司征十郎抽出清司带来数学练习题，发现他笔记片空白，整本书像新样。赤司征十郎无奈地翻开第页，他对照着数学书，圈出典型例题：“兄长，你把这几道题写完，看看你熟练程度。”
清司低头凝视着练习题，有些头疼。
这张照片虽然是业余
人员随手拍成，但整张照片中透出股勃勃生机生命力和运动感，能感染他人情绪。
老人将照片递给二人：“学生，这两张照片就送给你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赤司征十郎接过照片，朝清司笑笑：“和兄长此前还从未合照过呢。”
他认真审视着照片，脸上露出不自觉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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