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门炭治郎拉着清司,走进剑道场内:“还不错吧,清司君?这里以前是篮球场,们当初花周才打扫干净。”
地面上铺着实木地板,无影灯光线照亮场馆内部,地面上尘不染。
“既然来到剑道部,就乖乖加入们吧!”
妻善逸推着清司脊背,将他推向办公室:“快点去填入部申请,富冈先生正好在这里,很快就可以批准!”
“喂喂,你是
富冈义勇竹刀破空而过,即将抽向清司肩膀时,富冈义勇看清清司面容。
他猛地抽回手,只用竹刀拍拍清司手臂。
“清司,领子记得扣到最上面那颗。”
富冈义勇顿顿:“……小心着凉。”
“‘小心着凉’?!”
“还有你,嘴平伊之助!扣子系上!衣衫不整像什样子!”
“纽扣很麻烦啊!!”
竹刀打在头顶响声掺杂在对话间,鬼灭学园门口分外热闹。
清司:“……”
他深刻地体验到富冈义勇斯巴达教育。
灶门炭治郎戴着花牌耳环,灶门祢豆子嘴里咬着法棍面包。
走在最前方灶门炭治郎首当其冲,被富冈义勇当成第目标:“灶门炭治郎!把耳环摘掉,校内不允许佩戴任何首饰!”
这声大吼,彻底驱散清司最后几分睡意。
他猛地清醒过来,睁大眼睛看向前方。
几米外,灶门炭治郎正死死捂着耳朵,进行最后挣扎:“富冈先生!这是爸爸遗物!”
第二天。
早晨六点半,清司被富冈义勇叫醒。
他迷迷糊糊地吃完早饭,跟着富冈义勇出门,乘车来到学校。
到达学校时,清司还未完全清醒。他打个哈欠,揉揉眼睛:“义勇君,为什今天要那早过来?”
富冈义勇打开车门锁,从后座拿起竹刀:“着装检查。”
笨蛋吗
妻善逸重复道,他捂着自己被打红脑门,愤愤不平。
“为什对清司就那温柔?!你这个居心不良家伙!”.
当日下午。
周五放学时间比平时提前小时,清司被妻善逸强行拉到剑道部。
剑道部活动场地,在二号体育馆。
清司摸摸自己颈前,手指隔着衣服碰到枚金属戒指。
几天前,清司将赤司征十郎送他戒指取下来,用根细绳穿好,挂在脖子上。
清司站在校门外,确定戒指并未露出来后,他才理理领口,准备从富冈义勇身后溜过去。
富冈义勇眼角余光瞥见清司身影。
他没看清脸,下意识地用竹刀指向对方敞开领口:“喂,那边——”
“学校规定不允许佩戴首饰,必须取下来!”
富冈义勇铁面无私,竹刀“啪”声打在灶门炭治郎肩上。
说完这句话,富冈义勇目光瞥向发色鲜亮妻善逸,把对方吓得浑身抖。
“妻善逸!你发色到底想保持到什时候?”
“别打!听解释!”
清司迷茫地看着富冈义勇手中竹刀。
道理他都懂,所以为什着装检查要携带武器?
三分钟后,清司终于明白竹刀用途。
富冈义勇抽出手里竹刀,神色沉稳地走到校门边。
几十米外,灶门兄妹和妻善逸正结伴走向学校,嘴平伊之助磨磨蹭蹭地跟在他们身后,梦游似地闭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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