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试探地用“心声”说道:[因为时间错乱,出现在不知名时代,个月前才来到这里……应该告诉他吗?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……]
鬼舞辻无惨显然听见清司“心声”。
他紧蹙眉心舒展开,看起来心情好点,眼里不再森冷地透出寒意。
鬼舞辻无惨心情
清司注意到鬼舞辻无惨阴沉沉脸色,却不知道对方到底在发什脾气。
他深谙鬼舞辻无惨喜怒无常,于是用手臂碰碰童磨,压低声音:“童磨,安静点。”
童磨好奇地问道:“为什?”
“……”清司几乎错觉自己在和富冈义勇说话。
鬼舞辻无惨忍半分钟左右,他认为自己已经很仁慈。
童磨嗓音在屏风后方响起,他显然没料到自己即将面对怎样场面,声调轻快而爽脆:“黑死牟阁下,小清司在这里吗?听你说他也在,就立刻放下工作过来啦!”
童磨等着面前屏风缓缓打开:“诶,空间在移动?这不是鸣女小姐‘血鬼术’吗,难道大家都在?”
直到走进房间时,童磨都还在念念叨叨:“和鸣女小姐也有两年没见面吧?尤其是时代错乱这半年,大家都从来没有聚在起——”
童磨看到坐在窗边鬼舞辻无惨。
面对童磨,鬼舞辻无惨毫不掩饰自己脸上不耐烦:“给坐下。”
清司手快脑子步,下意识地伸向后方尚未合拢门。
鬼舞辻无惨目光向鸣女扫去,鸣女立即应声,抱起膝上琵琶。她真心实意地对清司说道:“抱歉。”
清司:“……”
“鬼”们虽已恢复成人类,“血鬼术”却并未消失,以异能形势留存下来。随着鸣女拨弦,清司身后拉门传出“啪”声巨响,门被死死封锁。
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地指指清司面前,地上放着个柔软蒲团:“坐。”
鬼舞辻无惨忍无可忍:“童磨,从他旁边滚开。”
童磨这才意识到鬼舞辻无惨正在发火,他站起身,笔直地朝旁边跨步:“是。”
鬼舞辻无惨视线回到清司身上。
“如果不是看到新闻,还不知道你还活着。”他依旧是那副阴森森表情,余怒未消:“既然没有死,为什不告诉?已经三年,你在故意躲避吗?”
清司不确定自己“心声”是否还有效。
套间里没有多余位置。
童磨笑容渐渐僵在脸上,他保持着微笑,声不吭地走进房间内,紧贴着清司,在他身边坐下。
鬼舞辻无惨见两人肩膀相靠,目光渐渐沉下来。
“清司,这个房间似乎有点冷啊——”童磨没有注意到鬼舞辻无惨冰冷目光,口是心非地赞扬道:“不愧是无惨阁下,那快就发现啦!”
童磨膝盖紧贴着清司大腿,清司甚至能透过薄薄两层布料,感觉到对方体温。
清司跪坐下来,发现继国严胜和狛治正看着自己。
狛治双手合十,做个“对不起”手势;继国严胜穿着毛呢大衣、腰佩武/士/刀,用嘴型对清司说句抱歉。
鸣女突然侧过头,看向身后,对鬼舞辻无惨说道:“童磨阁下到,无惨大人。”
鸣女再次弹奏琵琶。
“血鬼术”改变空间形态,继国严胜身后屏风缓缓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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