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差不多该走。谢谢你跟讲这多。”站起身,拍拍屁股。
“啊。”男人从琴盒里又取出吉他,“再唱首,
“是。因为你说话,像是死去人说样。”
“只不过是想象死去之后事情罢。并不悲伤,只是死之后,深爱人会感到很心痛。”喝口奶茶。男人看着和他之间天空。时间在流逝着。
“啊。被你说以后,反而觉得轻松不少。”男人扬起嘴角,露出虎牙。
也做个笑脸,再次陷入沉默。又想到俊介和爸妈还有朋友。
“妈妈虽然对说过‘没有尽到父母职责,对不起’这种话,但实际上,她是个很负责母亲,教会很多重要事情。”
“意思是你说‘对不起’,其实和‘要是在她活着时候,给她做这个或者那个就好’是回事。说这种话,难道不就是还活着人自陶醉吗?”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有些过,特意缓和语气,“只是觉得,你直以来做事情令人感到悲伤。”
男人没有说话。
“你‘对不起’传到母亲那里时候,她会怎想?”
这样说完,男人视线移到地面。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说话。
“难道她反过来不会认为是自己死让儿子深陷痛苦,而自责悲伤吗?”男人还是没有说话,不过,话还没有说完。
许会有互相祈祷着人吧。”对于不可能发生事情,满怀相信地说道。
“可能会吧。祈祷夏威夷不会沉没,明天早上就会和日本连在起。”
“是呢。只要祈祷,想念就会被传递到。”觉得,不可能事情也可能会发生。
“如果想念也能传到妈妈那里,她能原谅就好。”
男人话带着股悲凉感,回响在耳边。眼前这位失去母亲男人、俊介和爸妈,还有朋友不安,突然全都涌上心头。面无表情地望着他。
“重要事情,指是?”
“直爱别人。现在还活着爸爸虽然办不到吧,但是妈妈做到。”
深深地点头。
“是呀。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啊。”
看着天空,发现星星比刚才多。从站台传来微弱广播声,也能听见电车缓缓滑进站台声音。
“比如说,就算是再悲伤死法,她也是希望周围人能保持微笑。想起自己时候,希望他们能想到和自己起度过欢乐时光,希望他们能觉得和自己相遇是件幸事。她是绝对不会想让别人对自己说‘对不起’。”
沉默阵之后,说:“对不起,说傲慢无礼话。”
男人抬起头。
“真是个不可思议女人。”
“吗?”
“怎?”
“别再唱‘对不起’那句歌词,好吗?也别再想被原不原谅吧。”
“怎啊,这突然。”男人脸惊讶。
“那不是还活着人自陶醉。”
男人没有说话,皱着眉头。也被自己说话给吓到。他没有任何错。不应该责怪他。对于刚认识没多久人,于情于理也不应该说那种话。所做事情,只不过是迁怒于别人罢。尽管明白这点,但还是没能把话憋在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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