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场宴席既然办,本王
“是长安想要主公命。”燕知微也不肯浪费,执着筷子挑着山珍海味吃,浑然没有在蹭燕王饭自觉。
“谁都要不本王命。”
楚明瑱慵懒地偏头,长发因为玉冠碎裂而散下缕,金相玉质,魅力无限。
他旋即将发络撩到身后,笑里带着些嘲讽,“广陵之叛刚刚平定,卸磨杀驴也没这快,好个朝廷。”
“或许是《大风歌》铿锵有力歌声传出去,教人害怕。”燕知微咬着筷子,眼睛却留在慵懒尊贵主公身上。
己面前摆出珍馐美馔,都没动几筷子,也颇为心疼。
他从燕地养成节约好习惯,块金掰成两半花,此时没打算浪费点,“旁人离席,没人管们,还能再吃会。”
燕王遇刺,却还能吃得下东西,本身就挺离谱。何况现场还死那多人,背后还有个他制造血墙。
燕知微明白,楚明瑱在燕地征战那多年,早就不是不曾染血皇家贵公子,而是彻头彻尾燕王殿下。
燕王殿下是什样呢?
血与火洗练,让这位天潢贵胄,越来越像柄横扫天下利剑。
燕知微喜欢他这模样,他总是会多看几眼。
“首歌都能教人这害怕,硕鼠也这胆小吗?”楚明瑱意有所指,“长安世族有这畏惧本王,想要本王死?”
燕知微知道他在长安时就对世家门阀极其厌恶,似有旧怨,现在又不得不与各地贵族谋皮,早就在忍耐。
他不动声色添把火,“们来这路上,门阀贵族对主公态度是如何前倨后恭,显然是有目共睹。”
他杀伐果决,王者风范,他承担切杀戮与罪业,将天下离乱尽收眼底,并且他选择肩负江山责任,而非偏安逃避。
君子心慈,不可为王。这样楚明瑱,势必是会与当年如玉君子渐行渐远。
时光荏苒,他燕知微也不再是那个胆大聪慧,轻灵活泼少年。
世事练达即文章。燕知微更加圆融世故,不再纯粹,他们终不似当年。
“刺客是谁派来?”楚明瑱支颐,自问自答,“这身手,八成是皇家暗卫,可惜本王杀太快。无妨,连英最熟悉这些皇家功夫,他捉活口,定是能审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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