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燕算计他,教他在世情翻覆间心绪跌宕,心火煎熬;
那他非得算计回来,让他在致命诱惑中失去冷静,甘拜下风。
他最擅长阳谋,得让小燕头陷在温柔乡中,怎也挣扎不出来,最终只得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边。
新政初成,楚明瑱终于能从政事中抽身。
初秋,景明帝南巡,钦点*员随行,仪仗铺陈,气势恢宏。江南第站,就是广陵。
楚明瑱穿过重叠幻象,坐在窗下坐榻上,抚摸着冰凉枕覃,心里却在规划:“朕该用什方式,诱着他回来?”
“有没有,他无从拒绝饵?能扰乱他理智至高诱惑?”
“知微好美貌,最是喜欢朕姿容,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。偏又谨慎,时时保留,不敢与朕当真跨过君臣那条线。”
楚明瑱看向镜中俊美无俦君王容色,那光焰四射华美,尊贵雍容气度,举手投足威仪,能让任何人沦陷。
何况是如此恋慕他燕知微。
。”楚明瑱笑,把书页阖上。
“朕要让你知道,不来辅佐朕这样明君,是臣子损失。”
楚明瑱有时坐在御书房书桌前,略略偏头,好似还能看见美人在坐榻上,卧如海棠枝。
他慵懒颜色,春睡不足,与被蝉鸣声吵醒,与他埋怨春光太好。
“臣都要睡不着。”
江南百姓听说,圣上此行是为查明新政令推行情况,尤其重视沿途是否有侵占良田、擅自以朝廷名义收取苛捐杂税、疲民劳民情况。
人人奔走相传:陛下是为咱们做主来。
当然,朝中明眼人都知道,圣上南巡还有个目。
陛下不愧是陛下,压根没有跟着帝王仪仗走意思。
随驾*员还在勤恳按照陛下要求排查田亩,陛下
楚明瑱斜倚着坐榻,长发散乱,恣情又不驯。
光影横渡窗棂,洒在他华贵帝王袍服上,金石辉映,龙纹刺绣隐隐生光,勾勒出他完美无瑕躯体轮廓。
他右手穿插入鬓发间,梳理时,露出光洁额头。这些时日憔悴,却遮掩不住他天生高贵姿容。
帝王漆黑如墨眼睛里,也隐隐浮动着辉光,耀眼又夺目。
他悠悠然道:“七年,朕脾气再好也到极限。这会得算计算计他,教小燕食髓知味,迷上朕,非朕不可才行。”
“那朕派人抬来屏风,打帘,遮遮光。”
“知微意思是,陛下来陪臣起,臣就睡得着。”
“好啊,知微勾引朕,是不是?”
“陛下何必说得这明白?”
美人贵妃自紫袍里伸出纤纤手,勾住君王衣袍绶带,牵引到坐榻上,再略略抬起脖颈,引他落下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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