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不分时间地点地唤知微,好似他直在身边。
楚明瑱道:“……朕回头看,他们跪成片,求着朕把燕相接回来,说特别尊敬燕相,特别想燕相,没有燕相朝政索然无味。既然众卿家这诚心诚意地请求,朕是个善解人意皇帝,当然要满足众卿家想法,这朝中还是缺不得燕相啊。”
燕知微哭笑不得,知晓百官转变,还是因为皇帝态度。
他牵住
楚明瑱还漫不经心地补刀:“朕又不嗜杀,这也就是说说。谁料众卿家真信,上朝时很是安静。朕说想燕相时,他们也不闹腾,乖和鹌鹑似,有眼色。”
楚明瑱看他脸色先是白,随即又黑下来,看样子是又要念他,忙道:“朕只是开个玩笑,又不会真这般残杀臣子……”
燕知微摇摇欲坠,绝望脸:“陛下,玩笑不能这开。”
“朕下次不会。”楚明瑱从善如流,“有燕相盯着朕,朕纳谏。”
“君无戏言,您知道这会给臣子带来多大心理阴影吗?”
不然就是喜怒无常,天天高压,时不时发个癫。
皇帝发癫,朝堂就发抖。众臣恨不得跪下来,抱着燕相大腿哭,求这位爷赶紧回来,他们顶不住。
于是,燕相回朝,再无阻碍。
“不怕。你若回不来,是朕没有做到位。”
楚明瑱把剥好瓜子放在他手心,温文尔雅道:“若还有反对意见,就说明百官还需要调教。”
燕知微扯着他袖子,又开始念他:“陛下,这不是明君做事风格,百官敬慕您,您不能自毁长城……”
楚明瑱也就发半年癫,却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,满脑子都是怎把他家小燕接回来呢。但是,会发癫皇帝显然更不能惹,百官更服帖。
发疯人,压根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不对劲。
剑没鞘,化身伤人利刃。何况,他是天子剑,哪怕并无残杀之意,但是剑风起澜,无疑会掀起巨大风,bao。
楚明瑱浑然不觉,只是噩梦缠身,喜怒不定,满身排解不得戾气。
燕知微掀起帘子,偷眼瞥,看前方城门处人挨着人,满目朱朱紫紫,朝中大员竟然都来。
燕知微哭笑不得:“陛下,您到底做什?”
楚明瑱不以为意,专心剥瓜子:“朕就是正常态度对他们,他们竟然抱着柱子,哭厉害,副要撞死模样。”
“朕最烦这套,撞死便撞死。朕说若是有人敢,就叫他全家老小下去陪他,家人整整齐齐,也好黄泉路上做个伴……”
燕知微慌比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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