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智友。
智友回答说“狗崽子”不是狗崽子意思。这里所说狗是“假”意思,也就是“正常家庭”之外“虚假”家伙。说到这里,智友说句“真是很不好话啊”,然后表示以后不会再用那个词。她还说,狗崽子、疯子、杂种,没有个是好词,人类为什如此拙劣?为什非要用践踏弱小者方式来创造骂人话呢?
“们需要新颖脏话,需要解气脏话。”
这是智友结论。挂断电话,用笔在纸上写下“狗崽子”三个字。狗崽子。不管词源释义如何,使用这个词人没有谁是那种意思。想起小狗——它们贴在对自己漠不关心人裤脚上摇尾巴样子。
为什叫狗崽子?是不是因为狗对人太好?因为无条件地对人好,即使打它也不会躲开,还直摇着尾巴,服从你、讨好你,所以人反而嘲笑它、鄙视它。人不就是这样吗?这样想着,又静静地俯视着“狗崽子”这个词。自己就像个狗崽子。
板,而且远处还能看到大海,采光也很好。虽然还要等三周左右才能搬进去,但毕竟房子不错,时间问题是完全可以接受。
就这样,刚到熙岭前三周,直住在酒店里,白天去上班。那段时间雪下得很大,有时下,bao雪,附近部队军人们会用除雪铲四处清理积雪。熙岭雪不太容易化,毕竟是小城市,很多地方车流和人流罕至,积雪融化速度非常缓慢。
那时才第次知道,白色竟可以压倒切,让人恐惧。记得有次,bao雪初停,驾车行驶在白雪皑皑田边国道上,由于心跳剧烈,呼吸困难,只好在应急车道停下车。当时感觉就像是心灵保护罩裂开样,用来缓冲内心感觉装置似乎都消失。
去天文台上班第天,有人问结婚没有。说以前结过次,对方露出希望听到进步解释眼神,补充说去年离婚。本想表现得满不在乎,但当时还是心跳加速,整个人好像都变小样。大家尴尬地笑笑,转移话题。
下班回到酒店就直接躺到床上。打开窗户能听到海浪声音,有几次身体快要被冻僵,也那躺着听海浪声。需要把窗户关起来,可起身很困难,就连往水杯里倒水念头都没有,直至口干舌燥。
如果心是个可以从人体中取出器官,想把手伸进胸膛,把它取出来。要用温水将它洗干净,用毛巾擦干水汽,晾到阳光充足、通风良好地方。这期间将作为无心之人生活,直到心被晾干,软软,重新散发出好闻香气,再把它重新装回胸膛。这样就可以重新开始吧。偶尔会这样想象着。
搬家当天把放在汽车后座行李搬入新家。说是行李,其实只有衣服、餐
站到镜子面前,看到驼着背、肩膀前倾、瘦得连点肌肉都找不到自己。因为脱发严重,剪短发,但这种样子让觉得更加陌生。和智友打电话成唯安慰。
智友般在太阳快落山时打来电话。她是替哭、替骂、为担心为数不多几个人之。
“那狗崽子脸皮可真够厚。”
智友称前夫为“狗崽子”。
“大家为什都用狗来骂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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