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指着她问道。祖母也把手指向女子：
“即使说这是你，大家也会相信
。”
说完，祖母用手指擦
擦相册边框。
她
只眼睛是单眼皮，另只双眼皮很深，眉毛淡淡，圆圆额头，短下巴，耳朵很小，这些和都很像。不仅仅是五官，就连她坐着姿势和表情也和很像。见视线被相册牢牢地吸引住，祖母接着说道：
“你听说过妈妈故事吗？”
“你妈妈和也不像。你妈妈和你曾祖父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。”
“也不像爸爸。”
祖母若有所思地看着脸，开口说：
“知道你长得像谁。”
“谁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祖母也喜欢蛋糕吗？”
“没人买所以吃不到啊。”
她调皮地说。
们起收拾好桌子。铺着玉色贴纸厨房台面和壁橱有些陈旧，还有个碗柜门也掉，不过整体上还算整洁，水槽上面放着个装有水芹菜杯子。用抹布擦好桌子，祖母把蛋糕切好装到各自盘子里。然后们把红酒倒进杯子，慢慢喝起来。
。
“味道是不错。”
她说完笑起来，这才发现她涂深粉色口红，头发好像也刚用吹风机吹过，短短鬈发看起来蓬蓬。有些惊讶，祖母为给留下好印象，竟然如此用心。挑块舌鳎鱼肉，放到她米饭上。半干鱼肉吃起来很筋道，烤鱼皮也像用油炸过样香。出于礼貌，本来想象征性地每样吃点，但此刻突然胃口大开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。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这
开心地吃顿饭，几乎都没怎跟祖母说话，很快就吃光碗饭。
“饭就是要起吃才够味。”
虽然不太同意祖母话，但还是点点头。在看来，饭好不好吃取决于和什人吃。大多数情况都是个人边看网飞(Netflix)边吃饭，对来说那样更舒服。只是，祖母饭菜实在太好吃，和她起吃饭非常有食欲。
摇摇头。“没有娘家。”只记得妈妈曾经这样说过。
“不怪你。和你都没有机会见面。”
祖母嘴上这说，其实似乎对妈妈什都没告诉
“你等下。”
祖母走进里屋，过会儿拿着本褐色相册走出来。
“你看。”
祖母翻开相册。照片上，两位穿着白色韩服短袄和黑色裙子女子面带微笑。视线被左边那位头发中分、绾个发髻女子吸引住。
“这是谁？”
那天，祖母没有问起任何有关个人情况问题。她应该从妈妈那里听说过已经结婚，但她没有问起任何有关前夫事。祖母只是问在大学学什、在单位做什、不工作时间做些什。
“祖母皮肤真好。”
“大家都这说。都说去老人亭他们都可以不用开灯，因为脸太亮。”
祖母毫不谦虚样子实在太有趣，下笑出来。
“妈妈皮肤也很好，脸上从来不长痘痘什，滑滑。可惜没遗传到这个，点都不像妈妈。”
“要不要再吃点儿？”
“吃得太饱。会儿还得吃蛋糕呢……”
“今天是谁生日吗？”
祖母笑着问。
“不是好吃吗，蛋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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