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放在客厅柜子下面
电视，说：
“把那个丢
吧，祖母，眼睛会看坏。您知道怎
扔吧？”
“
“无聊时候就打电话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会烦你。如果那样你就立刻挂断。”
“好。”
笑着说道，然后拿着祖母打包好剩下蛋糕走出她家。
“举办婚礼那个时候，真很抱歉。”
祖母来不及调节表情，就那看着。孙女结婚，作为祖母自己却没有接到邀请。
“您也知道妈妈固执。”
祖母努力挤出
丝微笑，点点头。
“还有，……分开。和丈夫。”
对曾祖母无所知。虽然听说过妈妈小时候是由曾祖母抚养长大，但也仅此而已。不过现在知道，曾祖母是白丁女儿，她离开自己母亲，和个陌生男子结婚。个没有名字、没有具体形象，只是妈妈祖母人，从祖母故事中走出来，栩栩如生地出现在面前。曾祖母，李贞善。
“可是祖母，您怎这解以前事情呢？”
“妈妈……”
祖母停顿下，接着说：
“妈妈给讲很多故事，多到别人都为此议论程度。有人当面指责说，怎对从前事情这放不下，直给孩子讲。后来也觉得很烦，因为妈妈直在讲同个故事。如果也总是重复说过话，你就告诉。”
周后，又去次祖母家。
祖母说她喜欢看书，说在抚养妈妈时候，因为读推理小说，睡眠变得更加不足。她说自己小时候读起书来如饥似渴，但随着年龄增长，后来就根本看不进去。她说，虽然想读书愿望很强烈，但总看不清字，很难长时间集中阅读。后来做白内障手术，却早都忘还有读书这回事。说电视旧，画面晃动对眼睛不好。祖母说，电视现在不是用来看，而是听。
看看放在自己家客厅角电视。虽然尺寸不大，但画面很清晰。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在客厅里铺上被子，然后直看电视，近来也正打算把它收起来。于是给祖母打去电话，说要把电视搬过去，让她说个方便时间。
电视比预想要重很多。看到费力地搬电视样子，祖母连连跟说不好意思。还说早知道这样，她就下去跟起搬。和祖母起把电视从玄关搬进去。把电视放到客厅柜子上，祖母问：
“你真不看电视吗？”
“做得好。”
祖母毫不犹豫地说。有些恍惚地看着祖母。
“能告诉你号码吗？不会打扰你。”
祖母说。
把自己手机号码存到祖母手机里，按下通话按钮，记下祖母号码。
“您不用担心这个。”
能感觉出祖母小心。
“得回家。”
看表，已经是深夜。祖母应该睡觉，却没有眼色地直坐在那里，于是赶紧说对不起。祖母却说，在她这里，无论什情况都不需要说对不起。没有做错什却说对不起，这才是错。这样说时候，她看起来很难过。直到第二天早上，才意识到自己说对不起是出于礼貌，但这可能会让祖母觉得在和她保持距离。
离开之前，犹豫下，开口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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