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说是个扫把星。对,大家是这样说
“到开城之后,妈妈没有朋友。她当时定非常孤独。”
没过多久,开城人都知道曾祖母是白丁女儿。世上哪有不透风墙。问题就出在曾祖父当初找到工作是在堂叔朋友磨坊里干活,那人当然知道曾祖母出身。
曾祖父很天真。他认为自己觉得对事,别人应该多少也能理解。无论他怎强调,如果自己不把她带出来,她就会被日本兵抓走,人们都不相信他话。未经父母同意就与白丁女儿成婚,这样曾祖父哪里会有人待见。
“即便如此,爸爸毕竟是男人,所以还不要紧。至少没有人在他面前说闲话。”
曾祖母出身被公开后,时流言四起。虽说和良民男子结婚后她也成良民,这是事实,但是白丁永远是白丁。
静静地望着几乎和长得模样曾祖母脸。她微笑脸上透着调皮表情,不是通过嘴巴看出来,而是眼睛。盯着她脸看好会儿,才注意到曾祖母旁边女子。乍看,两人身体都面向前方坐着,但仔细看话,女子略微侧身向着曾祖母,只手放在曾祖母叠放在裙子上手上。她身材不高,五官也很小巧。
“这位是谁?”
“是新雨大婶。”
“她是新雨大叔妻子吗?”
“嗯。”
个人住这多年,这个还能不知道吗?”
“也是。”
“不管怎样,收下,谢谢你。”
安装好电视,和祖母并排坐着,边喝着柚子茶,边看和豹子有关纪录片。祖母打着盹儿,醒就继续看电视。拒绝她让吃完饭再走提议,准备回家。还不想形成这种每周起吃饭关系。
“走之前,有个请求。”
他们没有像老家乡亲们那样欺负她,因为她已然是良民妻子。但他们都躲着她。帮人正说着话,她来大家就安静下来,她压根儿不可能融入他们。她跟人打招呼,人家却转过头去。虽然没有人主动威胁她,但她还是像受到攻击样无比受伤。她经常坐在石阶上,呆呆地看着照进院子里阳光。
曾祖母母亲曾教导她,无论发生什事,都要趁早放弃并死心,这样才能活下去。对生活有所期待?那不仅是奢侈,还是危险事情。怎能这样对?为什这种事会发生在身上?这种疑问压根儿就不要有。什都没做错,为什要打?为什丈夫还没能治病就这走?怎没有个人能陪着哭?与其问这种问题,不如这样想——
今天走在路上时候挨打。对,是有这回事。
丈夫死于莫名疾病。对,是有这回事。
个人伤心难过。对,是有这回事。
“她们两个是好朋友吗?”
祖母静静地看着,点点头。
“她们不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那是什?”
保存好照片,本想站起身来,却不由自主地直问祖母问题。
“什请求?说吧。”
“曾祖母照片只有上次给看过那张吗?”
“嗯,就那张。妈妈照片。”
“可以用手机把那张照片拍下来吗?”
本以为祖母会有所顾忌,没想到她欣然接受请求。她走进里屋,拿出相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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