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指
指远远飘在天空中
白色风筝。
只带着两条尾巴菱形风筝飘在海面上方高空。
们停下脚步，静静地
“新雨大婶又去开城吗？”
祖母微笑下，然后用责备口吻说：
“战争结束后还怎
待在开城？那样话们现在就在朝鲜。”
“那是怎……”
“熙岭。”
“上次都不知道你什时候走，睡着……只要躺着就能睡着。”
对于那时读到信，们没有再说什。祖母说很不好意思让读信，而对祖母说话感到很遗憾。在想，如果是关系非常亲密孙女，她还会这客气吗？
们默默地吃着汤丸。祖母把汤丸放到汤匙上，呼呼地吹好几次才吃，跟妈妈模样。妈妈也不太能吃热食物，吃碗面也要放凉再吃，总是要很久才能吃完。
喝完饭后甜品生姜桂皮茶，站起来打算结账，这时祖母说不要让为她花钱，她想请客，于是从口袋里掏出钱来结账。
“下次你再请不就行吗。”
“晚饭呢？”
“您呢？”
“还没吃。”
“要不要去吃汤丸？就在车站附近。”
祖母点点头。
为情。这也意味着，们关系没有那亲密。们眼神流露出共同恐惧，那就是旦给对方造成伤害，之后可能就再也无法挽回。现在们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争吵，真变成那种因为害怕结束而无法随心所欲地争吵关系。们聊着无聊话题下山。
几天后下班路上，看到在对面拉着辆紫色格子花纹小拖车祖母。掉个头，把车停在祖母旁边。
“这样四处走动能行吗？上车吧。”
从车上下来，把拖车放进后座。
“您这是要去哪儿？”
祖母说完，调皮地笑。
“这里吗？”
“是啊。战争结束后在熙岭拍照片。”
拿出手机又看下那张照片。
“你看那边。”
祖母说。
吃完晚饭出来，太阳还没下山，天空泛着蓝色。开车载着祖母去海水浴场附近。虽然有点累，但不想辜负这样夏夜。
海水浴场对面有排生鱼片店，浴场和饭店之间有车道和宽阔人行道。从后座拿出拖车递给祖母，祖母两手搭在拖车扶手上，慢慢地走起来。海边游客们聚在起，要聊天，要放鞭炮。餐厅露天座位上，人们三三五五地聚在起喝酒。四下里宛然片夏日海边气息。
“那张照片……总感觉曾祖母和新雨大婶像是四十多岁，她们后来又见过面吗？”
“啊，那张照片啊。那是战争结束后拍。”
海水浴场开张后，市内开始充满活力。有名美食餐厅前面都是排队等候人，和冬天熙岭完全不同。去汤丸店路上人也比平时多。
“您身体怎样？”
和祖母面对面坐好，点完苏子汤丸，问道。
“啊，肋骨吗？差不多都好。”
祖母若无其事地说，然后往杯子里倒些水。
“哪儿也不去呀。”
祖母这样回答，调皮地笑。
“这不是在去路上吗？”
“是拖着这个运动，练习走路。天天待在家里，肌肉都没，医生叫多走动。你要去哪儿？”
“刚下班，掉个头来带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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