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从座位上站起来，俯视着
。
“就这样生活也不难，不是吗？”
妈妈带着疲惫
表情这样说完，然后向房门走去。知道说什
话可以阻止妈妈。
“知道吗，是妈妈让姐姐成为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人。”
妈妈停住
脚步。
“告诉不要来不就行。”
邪恶鼓动着。
“是啊，可能是觉得妈妈太可怜吧。”
通过已经熟悉黑暗眼睛，看到妈妈就要崩溃脸。
“你问过为什去熙岭。老实告诉你，因为熙岭是妈妈绝对不会去地方。这就是答案。”
“别人打时候，就乖乖地挨打，这是在保护吗？”
“反抗话会挨两拳、三拳，而且不会赢。不对抗话，挨
拳就可以结束。”
“妈妈怎知道不会赢？”
妈妈没有回答。
“要活得善良，说好听话，不要哭，不要顶嘴，不要生气，不要吵架。这些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，以至于不管生气或难过都会有负罪感。感情没有被消化，像垃圾样被扔到心里。因为没能及时清理，心都变成垃圾桶，里面装满又脏又臭、无法收拾垃圾。不想再这样生活……也是人，也有感情。”
不知道吗？大叔叔直以来是怎对待妈妈，妈妈真点都不在乎吗？”
“说话要注意分寸。”
“说话要注意分寸人不是，而是妈妈婆婆和小叔子，妈妈该对他们说这句话。”
妈妈在黑暗中冷笑下。
“去熙岭之后，你好像变个人。不知道你祖母对你到底产生什影响，总之你现在看就像看待仇人样。”
“妈妈从不说关于姐姐事，连姐姐名字都不提。就像姐姐从开始就不存在样……这像话吗？”
妈妈把手放在门把手上，蹲下来哭。陶醉于自己残忍，毫无怜悯地看着妈妈。是因为说出被禁止话语而感到自由吗？还是享受着复仇快感？但那只是瞬间。待清醒过来，开始越来越怕，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妈妈原谅。无法
妈妈搓把脸，看着说：
“你希望怎样？”
“你还不如哭、喊或是发火，有什想说话就说清楚。受够拐弯抹角言语攻击。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“不，你知道。”
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耳朵里，静静地抽泣着。是吗？这样啊，也很心痛……在期待吗？期待妈妈用哪怕很简单话向表示理解？
“你好像喝醉。休息吧，明天见。”
听到妈妈穿夹克声音。妈妈不想和痛苦、悲伤在起，哪怕只是瞬间。感受到熟悉愤怒。坐起来，看着妈妈，心里掂量着要说什残忍话。
“妈妈每次来熙岭时候，都感到很讨厌，很烦。”
这完全是假话。
“不是那样。”
头疼得厉害，每说句话就开始脑鸣。
“智妍，对抗是没法活。只要避开就可以。那才是有智慧。”
“全都避开，妈妈。所以才会变成这样。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心情。眼泪哗哗地流，心里却空荡荡，什感觉都没有。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意思是，避开那些才可以保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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