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似。比如,常常看着初中政治老师板书,想起《十二怒汉》里那个把刀玩出花高加索医生,因为政治老师和医生样秃头,并且拒绝同别秃顶人那样,把侧头发养长梳到另侧企图遮盖。比如从电视里看到京剧演员于魁智,就想起《大宅门》上白玉婷,想起她在万筱菊避祸到她家时她选择避开,在她兄长白景琦不解时,她说,嫁,是照片。于魁智和万扮演者宋小川,都是后来上网搜后才知道名字——是看在白玉婷分儿上。她对待感情和婚姻或者说人生态度,先是让感觉好笑,后来感觉悲哀,而后有些不解,到现在由衷地钦敬。个虚构人物,塑造也许将继续塑造着价值观,也开始由此,开始严肃地思考起什是真实,什是虚假等等看起来高深玄妙问题。姐姐在不多欲与她讨论类似问题之后,给起个外号:广安县大营乡成家庄三队第五生产组第哲学家。这是九七八年包产到户之前,祖父母和父亲所属生产组织。当然,只是用前边最后句话说清楚这事儿,就费好些心思,这些名词对来说太过遥远和神秘。无法想象祖辈经历过那种年代风雨,这些过于真实、渗入血液里因子,就像此刻停驻在窗前,渐渐模糊戴维剪影,反而让不能轻松破译。
直到现在,仍然说不清当时戴维对提出参加高考这件事是支持还是反对,他可能是见过最不愿直接给别人建议意见人。但有他在身边,你又好像始终面临着某种选择,在这种选择里,你知道哪种对,哪种错,不是他告诉你,却又来自他那里。
这真是很奇怪种感觉。
从想到这个问题,直奇怪,到现在,不久前,刚刚自以为想明白二,那就是,每个人,对自己应该做什,不应该做什,心里其实是清楚,之所以得过且过,稀里糊涂,无非是不愿面对现实,想要逃避,无非是懒惰,无非是没有勇气去尝试——起初,想戴维因为是老师,是班主任,对来说代表着学院内最高意志,所以,从心里有惧怕。后来,又感觉不太对,翻来覆去扪心自问,怕戴维吗?答案是没怕过。那就是,从内心里对戴维尊敬,他是老师,再怎说,尊师重道,是们自小受教育和熏陶,这点,应该是有,但不是最主要。最后,也就是前不久,骑着共享单车去金融港买炒菜用铲子(其实最后在售货员推荐下买把不锈钢长柄勺)回来,走到戴维家小区旁边时,看到他穿着蓝灰色衣裤,提着几根芹菜,耸着右肩,在人行道边棵又棵根部刷截白色石灰水梧桐树下走过,每走步,手里提芹菜往前荡下,只脚踩住路牙石,坐在自行车上,看着他荡悠荡悠地走,突然说不出地心酸。知道他进小区北门,往南走约二百多米,走到并排四个垃圾箱小路口往西转,再往西第三栋楼,就是他家。他从那扇由于被挂绳拴住而废弃防盗门里走进楼道,踏上灰色大理石楼梯,手里芹菜时不时地碰到楼梯空心不锈钢管,发出嘣楞嘣楞响声,也许,他听见,也许,他并没有听见。他走过段阶梯转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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