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,回去问明白,再给你打电话。
小心翼翼地说。
唉,姐姐摇摇头,苦笑,是不是,和们都没关系,和你考得上考不上大学也关系不大,只是给你找个周末和假期培训学校,又不是不让你在学校上课,谁和你抢学校似,你这急眼干什呢?唉,不说不说,怪瞎操心,你自己事,自己做主吧。
姐姐心里还是有气,于是就啥也不敢再说。
说干就干,平生第次,有件自己想干“正事儿”。回去第件事,是认真整理下自己课本和相关笔记、辅导材料,发现数学课本不知道啥时候跑哪里去。宿舍兄弟们和教室里离近同学都问,没有人看见。上午大课间,杜子远阴阳怪气地说,是送给哪个小仙女吧?
嗯,知道。
姐姐清清嗓子,不肯正眼瞧。
参加高考,还要经过考试,成绩合格,才让……
说。
嗯,知道。
头插进金属管中,既保证卫生,又比纯次性竹木筷子节约资源。
说得这详细,就是想说,从那以后,见到这种筷子,就不由得想起伤心姐姐,就不由得心情变差。
后来,过来个五十来岁阿姨,手里端着个小油壶,欠着身走到们桌边,说,要不要再放点油,这是胡麻油,香得很咧。
不知道该说什,姐姐抬起头,拿手遮着眼睛说,好,倒点吧,谢谢啦。
阿姨倒完油,开大火,对说,趁热吃吧,不要凉啦,关火时叫。
脸腾地热。
知道那点啥也算不上破事儿,在班里早就不是秘密。
俱往矣,俱往矣。正当自安慰时候,杜子远举着册数学书朝晃晃,伸过手去,他却飞快地缩回去。
不是你,他说,但可以卖给你。
卖给?那你看什?问。
姐姐好像不愿意聊这个话题。
但是,股强烈力量让想把心里话股脑说出来,对姐姐说戴维,说英语李梅芳老师,说数学于泽远老师,说文学社社长姚曼老师,说教们历史曾志昌老师,同时还是副主任,教们思政顾作新处长还是北大本科高才生——
那不可能,北大?来技校当老师?你定是搞错。
最后句话,让姐姐不由自主地撇起嘴。
也拿不准,只是在超市值班时,有回顾老师来买东西走后,听方平模模糊糊说这句。当时没放心上,也就没有细问。
才像刚醒过来样把姐姐盘里食物又倒回锅里,看热得起小油泡,又给姐姐盛碗。姐姐去卫生间,回来再不说什,只埋头细细地嚼饭,看都不看眼。
你看,如果换到现在,无论如何,都有办法把姐姐哄笑,可是那时候,心智过于单薄,下意识里感觉自己尚不够资格和能力擅自改变姐姐情绪,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吃顿闷气饭。
直到坐进姐姐车里往回走,刚吃下肚里虾和肉这时好像才给点力量。打开热风(在冬天,姐姐是上车就开热风,这次可能让气忘),扭头看看姐姐脸色好像缓和些。
们学校老师,很多,都很上心,对学生。
试探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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