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。曹操对他们功绩给予充分肯定。建安六年(201)曹操打败袁绍,在追思枣祗功绩时明确指出:
(枣祗)为屯田都尉,施设田业。其时岁则大收,后遂因此大田,丰足军用,摧灭群逆,克定天下,以隆王室。
曹操此前已经追赠枣祗为陈留太守,但觉得这还不能与枣祗功劳相称,应当再给他封赏。曹操还觉得这件事情早该办,拖到现在才办,是他过错。于是下令给枣祗儿子处中封爵,使对枣祗祭祀永远继续下去。任峻则在官渡之战后被封为都亭侯,赠给食邑三百户,并升调为长水校尉。平常任峻有什建议,曹操也总是乐于接受,大加赞赏。建安九年(204)任峻去世,曹操为之悲痛流泪,不能自已,立即让任峻儿子任先继承其父封爵。
曹操屯田成功,在天下三分之后也曾影响到吴、蜀两国,他们都曾相继实行屯田,不过其规模和功效都不能同中原地区相比。
当然,屯田制也并非曹操赠给农民块“乐土”,农民地位从根本上说并没有得到多少改变。z.府同屯田农民关系,还是剥削者、压迫者和被剥削者、被压迫者之间关系,z.府成最大地主,屯田农民则成国家直接控制带有农奴性质佃农,他们地位同过去相比变化不大;而有部分原来是独立小土地所有者,耕种自己土地,身份是比较自由,而现在却成被束缚在指定土地上隶属农民,生产要受各级屯田官管理和支配,地位则是大大地降低。他们耕种土地是国家,自己只有使用权,没有所有权,还有可能随时被移往他处,身不由己。军屯是用士兵进行生产,其隶属性更强。再就剥削量而言,他们须将收获物十分之六(使用官牛者)或十分之五(使用私牛者)交给z.府。这个剥削量同汉代耕种豪强地主土地佃农地租负担(十分之五)差不多,但却远比自耕农赋税负担(除人口税外,三十税或十五税)为高。因此,在曹操屯田初期,主动应募流民并不太多,很多虽名为招募,实际上是被强征来。这样,逃亡事情也就不断发生。后来,沛郡南部都尉袁涣对曹操说:“老百姓安土重迁,这个习惯不能下子加以改变。应当顺其心意,愿意加以招募,不愿意不必勉强。”
曹操采纳这个建议,将强征改为自愿应募,同时免除屯田农民兵役,让他们安心种地,多打粮食,得到屯田农民拥护。当然,根本问题不可能得到解决,逃亡事情也就不可能完全杜绝,建安二十年(215),还曾发生屯田农民吕并自称将军,率众在陈仓起义事情。
不过,屯田可以使农民在战乱年月免于流离死亡;屯田农民直属国家,不负担兵役和徭役,比起过去佃农要受地主、官府层层额外盘剥来,负担还是要轻些。他们虽然要受交租十分之五六剥削,但能够得到农具和耕牛,能够保障农时,能够集中力量兴修水利、改进农业耕作技术,这就保证正常生产活动进行。因此,屯田制度能在个相当长时期内顺利推行,并取得很大成功。
屯田制大约实行七十年左右,在魏末晋初走向衰亡。由于迫切需要解决军粮问题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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