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们应当乘乱而取之,到时天下就不难平定。这个机会是千万不能失去!”
荀攸意见是对原来郭嘉意见个发展,曹操认为有理,就高兴地采纳。
几天后,曹操又动摇起来,仍想先去攻打荆州,让袁氏兄弟继续自相残杀。辛毗察言观色,知道有变,就去告诉郭嘉。郭嘉去问曹操,曹操便把心中疑虑说出来。他问辛毗:“袁谭前来求救可是诚心?袁尚肯定可以被打败吗?”
辛毗回答说:“明公不用问是诚心还是不是诚心,只须看看当前形势即可。袁尚把袁谭包围起来,但却无法把城池攻下,这说明他已经没有多大力量。兄弟相斗,连年争战,旱蝗并起,这真是个天亡袁尚时候。现在如带兵去攻打邺城,袁尚肯定回救,不回救邺城就保不住。而要回救,袁谭又肯定会在后面带兵追击。以明公声威,率兵去打疲敝敌人,其势就如疾风扫落秋叶般。当今四方势力,没有比河北更为强大,河北平定,军队实力就可以大增,天下都会为之震动。这何乐而不为呢?”
辛毗,颍川阳翟人。曹操任司空后,曾下令征召,但辛毗因故未能应命。从这番话看来,辛毗早已倾心曹操,因为这番话不像是在为袁谭请求救援,倒更像是在为曹操出谋划策。曹操听后,顿时消释疑团,立即下令,挥师北还。
十月间,曹操率军抵达黎阳。袁尚得知曹操将攻邺城消息,立即解除对平原包围,回师保卫邺城。撤围时,部将吕旷、吕翔叛离,先驻军阳平,接着投归曹操,曹操封二人为列侯。就在这时,袁谭暗中给吕旷、吕翔送来将军印绶,企图拉拢二人。吕旷立即报告曹操,并将印绶上交。曹操听过报告后说:“早就料定袁谭心中有把小算盘。他是想让去攻打袁尚,而他自己好乘机招兵买马。这样,打败袁尚,他却扩充实力,并可乘疲敝机会对进行攻击。现在,袁尚退兵,军仍很强大,能有什空子给他钻呢?”
可见,郭图劝袁谭向曹操求救时用那番心计,曹操心中是早已有数。为不使郭图企图得逞,曹操不愿立即带兵去同袁尚硬拼,决定再等等、看看。但曹操也不想立即同袁谭闹翻,不仅不想闹翻,相反还要对袁谭继续加以利用。于是,曹操派人去见袁谭,表示愿为自己儿子曹整聘求袁谭女儿,以达到安定其心目。将这切处理完毕后,曹操便率军回到河南。
三捣平邺城
建安九年(204)正月,曹操派兵渡过黄河,用大枋木在淇水流入黄河地方修筑道堰坎,将淇水阻截,使之东流入白沟,以打通粮道,作进击袁尚准备。白沟本是条小河,在今河南浚县西南,发源处接近淇水,往东北方向流去,下接内黄县以下古清河(此后,上起堰坎,下到今河北威县以南清河均称白沟)。淇水原为黄河支流,由今浚县西南八十里宿胥对岸流入黄河。曹操上年攻打黎阳时,即派遣李典同程昱等人用船运送军粮。袁尚派魏郡太守高蕃率兵驻守黄河岸边,企图断绝水道。曹操当时交待李典、程昱说:“万水路不能通过,就下船走陆路。”
结果,李典率兵打败高蕃,保证水路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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