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间,审配哥哥孩子审荣暗中投降曹操,趁天黑打开他负责防守东城门,放曹军进城。审配率兵与曹军展开巷战,不敌,被活捉。辛评家被审配关进邺城大牢,辛毗随曹军进城后,急忙朝大牢奔去,想把辛评家解救出来,到后才知都已被杀害。辛毗返回,见士兵绑着审配正往曹操营帐押送,便迎上前去,边以马鞭抽打审配头,边骂道:“奴才,你今天别想活命!”
审配回过头来,也瞪着辛毗骂道:“狗辈,就是你们坏事
出城呢!”
果然,李孚料定不能再用老办法出城,便建议审配把城中数千老弱集中起来,在夜间同时打开城南三座城门出降,来可为城中节省口粮开销,二来李孚等人也得以跟着混出城。
曹操召集诸将商议如何抵御袁尚救兵问题,诸将认为,这是返回大本营军队,人人都会拼死作战,不如先避开他们。曹操却说:“袁尚如果从大路来,就应当避开他;如果他是沿着西山小路来,那他就将要被们活捉!”
西山,指邺城以西今山西与河北交界处太行山脉。说指太行山脉中鼓山。《孙子兵法·军争篇》中有“归师勿遏”话,诸将所依据就是这战术思想。但实际上“归师勿遏”话是有片面性,因此曹操并不照搬书本,而主张从实际出发,采取对策。如果袁尚从大路来,说明他不计安危,有必死之志;但如从西山小路来,则说明他有依险自全之心,斗志并不坚强,是完全可以打败。后来事实证明,曹操判断是正确。
为弄清袁尚到底从哪里来,曹操派多批侦察兵前去侦察,结果回来都说:“肯定从西边来,都已经到邯郸。”曹操大为高兴,当下就对诸将说:“已经夺得冀州,你们知道吗?”
诸将无不感到莫名其妙,都回答说不知道。曹操说:“过不几天,你们就会知道!”
袁尚果然是沿着西山小道前来。走到阳平亭,在距离邺城还有十七里滏水安下营寨。夜间,面派兵开始进击围城曹军,面举火向城中发出信号。审配知道援兵已到,面举火同城外呼应,面出兵城北,打算同袁尚里外配合,击溃曹军。
曹军对此早有防备,审配刚出城,曹操就纵兵迎击,审配不敌,退回城内。同时,袁尚也被打败,逃至漳水个拐弯地方重新设营。曹操尾追而至,将袁尚包围。包围圈还没有合拢,袁尚就害怕起来,慌忙派遣原豫州刺史阴夔以及陈琳来见曹操,请求投降。曹操不答应,相反加紧围攻。袁尚无计可施,只得乘夜逃走,去固守祁山。曹操穷追不舍,袁尚再度被围。其部将马延、张等见势不妙,临阵投降,袁军纷纷溃逃。袁尚见大势已去,带着少数随从逃奔中山去。
曹操缴获袁尚全部辎重和官印、绶带、符节、斧钺、衣物等物。曹操命人将这些缴获东西向城中展示,城中袁军看,莫不情绪颓丧,斗志瓦解。审配对袁氏可谓忠心耿耿,到这个地步还给部下打气说:“大家要坚守死战,曹军已经疲惫不堪!幽州刺史袁熙将军援军就要到,何愁没有人来率领们!”
次,曹操在城外巡视,审配在城楼上望见,瞄准曹操就是箭,差点射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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