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想派出骑兵援助袁谭。因牵招曾担任过乌桓突骑职务,比较熟悉乌桓情况,曹操派他去柳城对乌桓做分化瓦解工作。牵招来到柳城,见峭王苏仆延正准备行装,将派遣五千骑兵去援助袁谭。这时辽东太守公孙康自称平州牧,也派韩忠拿着单于印绶前来,企图拉拢峭王。峭王大会部众,韩忠、牵招均在座。峭王问牵招:“过去袁公说是奉天子之命,让做单于;现在曹公又说要重新禀报天子,让做真单于;辽东这会儿又拿单于印绶来。到底该听谁呢?”
牵招不慌不忙地回答:“过去袁公秉承皇帝旨意,所以对您有所拜授;后来出现违错,天子命曹公代理,所以曹公说要重新禀报天子,授给您真单于印绶,这是不错。至于辽东,不过是个小郡,怎能擅自拜授呢?”
牵招因原为袁绍部属,投归曹操不久,说起袁绍来用词比较委婉。而对辽东公孙康,牵招可就不客气。韩忠起来辩解,牵招予以呵斥,说到激烈处,竟起身抓住韩忠头颅,往地上猛磕,并拔刀准备将韩忠杀死。峭王十分惊恐,还没有来得及穿鞋,便跑上前来抱住牵招,让他放手,牵招这才放掉韩忠,回到座上,为峭王详细陈说利害。峭王等人下席跪伏,表示接受劝告,不再援助袁谭。
曹操这着棋走得很成功,为他比较顺利地解决袁谭创造条件。但这不等于彻底解决乌桓问题。乌桓中蹋顿势力最强,过去也特别受袁绍优待,同袁氏关系特别深。袁熙被曹操打败后,即与其弟袁尚投奔辽西,依附蹋顿,企图借助蹋顿力量与曹操抗衡,恃机卷土重来。他们逃奔时,同时裹胁走幽、冀两州军民十余万户。加上此前乌桓在幽州掳掠十余万户汉民,总数达到二十余万户。在这些汉人中,既有农民,也有各行各业手工业工人,他们为乌桓从事各种农业和手工业劳动,这就更加强乌桓力量。蹋顿屡次乘势侵扰汉朝边塞,并曾大规模出兵攻击曹操所置右度辽将军鲜于辅于犷平。
曹操深知,不征服乌桓,不扫除袁氏残余势力,北边局势就不可能真正稳定下来。但远征乌桓也并不是件容易事情,需在人力、物力各方面做好充分准备。为此,他首先接受董昭建议,动用大批民工开凿两条水渠,条是平虏渠,条是泉州渠。
平虏渠上起呼沲河,下入泒(音姑)水,即今河北青县至独流镇间段南运河前身。泉州渠上承潞河,从泃河口凿入,下入鲍丘水,合口处在今天津宝坻境内,因渠道南起泉州县境,故名。这样,泉州渠、平虏渠通过呼沲河、清河同建安九年(204)开通白沟连在起,成为条贯通南北水道,不仅解决远征中紧迫军粮运输问题,对两岸农业灌溉也带来定好处。
建安十二年(207)二月,曹操从东征管承前线指挥所淳于回到邺城,在大封功臣之后,便召集手下文武商讨北征乌桓问题。不少将领对北征表示担心,说:“袁尚不过是个逃亡者,乌桓贪婪成性,六亲不认,怎能被袁尚利用呢?们出兵深入乌桓,在荆州刘备必然劝说刘表袭击许都,万真发生变故,到时后悔可就来不及!”
只有郭嘉力排众议,极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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