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命他充任先锋,率众出击。
张辽得令,立即组织部队,马当先,向敌发起冲锋。士兵受到鼓舞,个个奋勇当先,排山倒海般向敌军冲去。蹋顿联军受到猛烈攻击,不能抵挡,顷刻四散。曹军乘胜追击,杀敌伤敌无数。蹋顿在逃跑时,被曹纯部骑截获,当即斩首。曹军继续扩大战果,等到战斗结束,不仅彻底打垮敌军,而且使汉族和少数民族二十余万人投附、归降。二袁兄弟、楼班、乌延、苏仆延及辽西、右北平两郡许多乌桓酋豪无法再在本郡立足,带着数千骑兵逃往辽东郡,投靠辽东太守公孙康去。
此前,辽东太守公孙康自恃远离中原,不服从朝廷管辖。其父公孙度在世时,曾自立为辽东侯、平州牧。曹操企图拉拢他,表荐他为武威将军,封永宁侯,谁知公孙度不领情,说:“要做是辽东王,封个永宁侯干什!”把印绶放到武库中去。建安九年(204),公孙度死,公孙康即位,把永宁侯爵位让给其弟公孙恭。这时,有人劝曹操乘打败乌桓势头,远征辽东,捉拿袁氏兄弟。曹操回答说:“要让公孙康把袁尚、袁熙首级斩给送来,用不着再劳动大军前去远征!”
曹操下令部队在柳城稍事休整。部队情绪热烈,曹操也很高兴,将蹋顿头颅拴在马鞍上,自己骑在马上鼓掌舞蹈。
九月,曹军从柳城班师南还。南还时,同时把被乌桓掠去和逃亡塞外十余万汉人带回内地,把辽东、辽西、右北平三郡乌桓万余落、十余万户乌桓人迁入关内。还挑选些壮健乌桓骑兵编入军中,由他们侯王大人率领,随同到各地打仗。这些乌桓骑兵后来在战争中作出很大贡献,赢得“天下名骑”称号。后来,随着岁月流逝,迁入内地乌桓人,包括乌桓骑兵在内,逐渐与汉族融合。少数留居塞外乌桓人,不久即被鲜卑人征服。
三“东临碣石有遗篇”
不出曹操所料,曹军自柳城班师南还不久,公孙康就杀袁氏兄弟及苏仆延、楼班、乌延等人,并特地派人送来这几个人首级。部下不少人对此大惑不解,忍不住问曹操:“您刚从柳城撤兵,公孙康就把二袁头斩送来,这是什原因呢?”
曹操微笑着答道:“公孙康向对袁尚等人心怀疑惧,假如们攻得急,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对付们;如果们暂时不去进攻,他们就会自相残杀起来,二袁被杀也就势在必然。”
大家听,恍然大悟,无不表示佩服。事实确如曹操所分析那样。当袁氏兄弟逃到辽东时,公孙康担心曹操来攻,就暂时接纳二人。后见曹操并不来攻,而且在攻占柳城后很快撤军,顿时感到对自己威胁不是来自曹操,而是来自近在咫尺袁氏兄弟。他担心袁氏兄弟夺走自己地盘,决定设计将其除掉。这天,他邀约袁氏兄弟前来赴宴,准备就在席间动手。袁尚自恃手下还有数千骑兵,自己又颇有些勇力,并不把公孙康放在眼里。行前他与袁熙密谋说:“今天们到公孙康那儿,可以在席间当场把他杀掉。然后占据辽东郡,再慢慢发展势力。”
双方可谓“不谋而合”。来到公孙康客厅门前,袁熙有些迟疑,不敢进去,袁尚强拉着起走进去。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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