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时,已表示要将老父送到京城去,希望将军也能把个儿子送去,以表示自己诚意。”
韩遂犹豫不决,表示要再等几年再说。但后来还是把他儿子同阎行父母起送到许都去。曹操分化瓦解工作收到定成效。
由于马超等人在名义上还是服从朝廷节制、并接受朝廷封官,因此如果贸然加以攻击,便会显得师出无名,在舆论上给自己带来不利。但曹操却从钟繇个建议中找到办法。钟繇请曹操给他三千兵,以讨伐汉中张鲁为名进入关中,这样就可以达到从马超、韩遂那里胁迫到更多人质目。曹操让荀彧去征求卫觊意见,卫觊说:“西边诸将,都没有进取天下雄心壮志,只图苟安目前而已。现在国家给他们厚加爵号,他们目已经达到,没有大变故,不用担心他们叛乱。如果把部队开进关中,说是讨张鲁,而张鲁远在汉中,深山阻隔,道路不通,关中诸将必然疑心是来图谋自己,旦受到惊动,那里地形险要,人多势众,局面就不好收拾。”
曹操认为卫觊说得有道理,但他并没有采纳卫觊意见,而是从中找到出兵关中最好办法,加紧出兵关中准备工作。
值得注意是,史籍对这次军事行动记载大体上都说是“讨张鲁”。如《三国志·魏书·武帝纪》说:“张鲁据汉中,三月,遣钟繇讨之。”同书《高柔传》说:“太祖欲遣钟繇等讨张鲁,柔谏,以为今猥遣大兵,西有韩遂、马超,谓为己举,将相扇动作逆,宜先招集三辅,三辅苟平,汉中可传檄而定也。”《资治通鉴》献帝建安十六年也说:“三月,操遣司隶校尉钟繇讨张鲁。”为什都没有说是“征汉中”呢?这大概有两种可能:是这次出征打旗号本来就是讨张鲁,其真实意图是被掩盖起来,外人只知道是讨张鲁,内部除极少数人外,也以为真是要讨张鲁,后世也就相沿此说。二是曹操心中或也有某种侥幸考虑,就是大军经过关中时,如果马超、韩遂等人并无意外动作,那就真去讨张鲁。不过,这种可能性不大,因为卫觊、高柔等人都认为这样做会激起关中诸将反叛,曹操实际上也是同意这种看法,他之所以仍坚持要这样做,目只能是个:借讨张鲁为名,激起关中诸将反叛,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加以讨伐,将关中完全掌控到自己手里。也就是说,卫觊、高柔所担心正是曹操所希望,如果关中诸将不反叛,他反而达不到目。
建安十六年(211)正月,太原人商曜等占据大陵发动叛乱,曹操派夏侯渊、徐晃前去镇压,攻下据点二十多个,杀死商曜,平定叛乱。三月,曹操正式派钟繇率师出征,同时派夏侯渊等人从河东郡出兵,前去同钟繇会合。
关中诸将得知钟繇统率大军从洛阳向关中推进消息,果然怀疑是来袭击自己,纷纷举兵反叛。当时韩遂正出兵西讨张猛,大营只有阎行留守。马超积极出面组织、串连,考虑到韩遂年纪大,资格老,便推举韩遂为都督。韩遂回师后,马超对他说:“以前司隶校尉钟繇让谋害将军,没有照办,可见关东人是信不过。父亲在朝中被他们控制着,现在只好抛弃父亲而以将军为父。希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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