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将赤壁之败归结为“值有疫病,孤烧船自退”而“横使周瑜虚获此名”样,发泄自己怨恨不满和不服输情绪。另方面,曹操对这次失利,特别是对夏侯渊阵亡内心是非常痛苦。
夏侯渊是曹操亲信大将之,起起兵于谯,数十年来情同手足,恩宠特隆。两家还有姻亲关系,夏侯渊妻子是曹操姨妹,长
精兵万余,分为十部,乘夜对张郃发起猛攻。张郃率军奋勇还击,将其击退。刘备感到兵力不足,发急信让诸葛亮增兵。诸葛亮问从事杨洪是否发兵,杨洪回答说:“汉中是益州咽喉,如果没有汉中,也就没有蜀地。这是在家门口发生灾祸,自然是要发兵。”
诸葛亮很欣赏杨洪见解,在立即发兵同时,表荐杨洪为蜀郡太守。
曹操见汉中战事胜负未卜,很不放心,于这年七月亲率大军离开邺城,九月进抵长安,就近密切注视汉中战局发展。
建安二十四年(219)正月,刘备因在阳平关与夏侯渊对峙连年,毫无进展,便改变策略,从阳平南渡沔水(即汉水),顺着山势慢慢推进,在定军山带扎下营来。定军山在今陕西勉县东南,两峰相峙,山上有平坂,是汉中西南门户,如果失守,汉中就难保住。夏侯渊率领诸将全力防守,在前沿阵地埋上削尖树枝,围起鹿角,阻止敌军前进。刘备军乘夜将木栅烧掉,夏侯渊便让张郃守护东南工事,自己率领不多兵力守护南面工事,并将被烧掉木栅补上。
刘备向张郃发起进攻,张郃不敌,夏侯渊将自己所率领兵力分出半去支援张郃,兵力显得更为单薄。法正见时机已到,便建议刘备立即出击。这时在刘备身边大将是老将黄忠。黄忠字汉升,南阳人,早年在刘表手下任中郎将,曹操攻占荆州,任他为裨将军。后投靠刘备,随从入蜀攻打刘璋,常身先士卒,登城陷阵,勇猛异常。刘备占据益州后,任他为讨虏将军。黄忠接到命令后,立即督率部属,击鼓呐喊,居高临下对曹军发起猛攻。曹军猝不及防,加之人数处于劣势,经过番短兵相接恶战,被打得大败,夏侯渊及曹操所任命益州刺史赵颙被杀死。
主将被杀,曹军顿时陷入片慌乱。督军杜袭和司马郭淮出面维持残局,决定由张郃暂时代理夏侯渊职务。郭淮号令诸军说:“张将军是国家名将,刘备非常怕他。现在情况紧急,非张将军站出来不可!”
张郃接受推荐,重新部属防务,诸将接受调遣,军心这才慢慢安定下来。
第二天,刘备打算渡过汉水进攻曹军。曹军诸将认为自己人少,寡不敌众,想紧靠河边列阵。郭淮不同意,说:“这是向敌人示弱,不是个好办法。不如在远离河岸地方摆开阵势,将敌人引过来,等他们渡河渡到半时展开攻击,这样定可以打败敌人!”曹军按此意见摆开阵势,刘备果然犹豫起来,不敢贸然渡河。曹军就此坚守,示无还心,双方再次形成对峙局面。
郭淮等人将上述决定和部署报告曹操,曹操深表赞同,立即派来使者授予张郃以假节权力。
曹操得知定军山失利详情后,有意抬高法正,贬低刘备,说:“就知道刘备不可能有这样谋略,肯定是别人教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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