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是当夜有数千头野麋突然闯进张卫营中，守军大惊，恰好这时高祚率军赶到，乘机拼命击鼓鸣角，张卫军以为曹军大举攻至，顿时乱
阵脚。曹军乘势攻杀，敌军防线全面崩溃，张卫利用夜色掩护逃回汉
山，此道当何难！晨上散关山，此道当何难！牛顿不起，车堕谷间。坐盘石之上，弹五弦之琴。作为清角韵，意中迷烦。歌以言志，晨上散关山。
接下来写他在散关山上同仙人相遇，想要追随远去，却又无从摆脱现实，反映时年已六十
岁
曹操既有完成统大业宏愿，但又深感时不
待、形势艰难、宏愿难遂复杂矛盾心情。
越过大散关，曹操来到河池。五月间，氐王窦茂率众万余人，凭借险要地形拒不降服，曹操派遣张郃、张既等前去征讨，取得胜利。鉴于大军行进时时受阻，曹操决定派张郃率步兵五千在前面开路。
曹操平定氐王窦茂后，其他地方受到震动，逃往西平韩遂被部将麹演、蒋石等人杀死，其首级被送来献给曹操。原来跟随韩遂些人转而投归曹操。成公英跟随韩遂多年，忠心耿耿，曹操见他也来投奔，十分高兴，当下任命他为军师，封列侯。次打猎，有三只鹿子跑过马前，曹操命成公英放箭，成公英三发三中，鹿子全都应弦而倒。曹操很高兴，突然拍着巴掌说：“你对韩遂那样尽忠，对就不能那样吗？”
成公英听，立即翻下马来跪着说：“不敢欺骗明公。假使本主人还在，是不会前来投奔！”
说着流出泪来。曹操喜欢成公英忠诚，从此对他更加喜爱和敬重。
七月间，曹操来到阳平关。张鲁见曹军来势汹汹，自思汉中隅之地，难以抵敌，打算投降。其弟张卫不肯，同大将杨昂率领数万人马赶到阳平关，拦山筑起十多里长石墙，全力阻挡曹军前进。阳平关在今陕西勉县西北，是川、陕之间交通要冲，地势险要，易守难攻。来阳平关之前，曹操曾听凉州从事和武都降人说张鲁容易攻打，阳平城南北山峰相去甚远，难以坚守，当时信以为真。等到这时亲眼看，并不是那
回事，不由得感叹说：“别人议论推测，很少有如人意！”
但既然来，再困难也得展开进攻。由于山势险峻，难以攀登，曹军攻打不少日子，竟毫无进展，而士兵伤亡人数却与日俱增。粮食由于运输困难，积存数量也越来越少。形势对劳师袭远曹操来说极为不利，向乐观自信曹操，这时也不免有些灰心丧气，说：“这是个信奉妖术国度，们到这里来能有多大好处呢？军粮不多，还是不如赶快撤军！”
于是下令撤军。张卫见曹军撤走，以为大功告成，防备顿时松懈下来。曹操见状，抓住时机，秘密派遣解慓、高祚等人乘险进行夜袭。恰在这时，发生两起偶然事件，使形势戏剧性地发生极有利于曹操变化。
是曹操派夏侯惇、许褚上山去召回兵马，前军在撤回时，因天黑迷路，误入张卫军营，营中守军则误以为是曹军攻入，因而大惊奔散。侍中辛毗、主簿刘晔得知这情况，立即报告夏侯惇和许褚，夏侯惇不相信，亲自跑到前面察看，得到证实后，又赶紧报告曹操，曹操立即大举发兵，猛攻张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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