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得知襄樊战事紧急消息,于这年十月从长安移驻洛阳,以便就近指挥襄樊战事。这时许都以南不少地方起而响应关羽,梁、郏、陆浑带地方势力起兵反叛曹操,在名义上接受关羽印信旗号,配合关羽作战,时间造成关羽威震中原局面。曹操考虑到许都离前线太近,打算把都城迁到黄河以北,以躲避关羽兵锋。丞相军司马司马懿、西曹属蒋济不同意,认为这样做来是向敌人示弱,二来会引起民心不安。他们同时还提出战胜关羽建议,说:“
继续顽强抵抗。这次战斗开始前,军中曾有议论,说庞德原是马超部属,马超在蜀国受到重用,庞德堂兄庞柔也在刘备处任职,因此庞德不会真心同关羽作战。庞德听到这些议论,很不服气,说:“受国恩,义在效死疆场。今年不是杀死关羽,就是关羽杀死!”
战斗开始后,庞德奋勇异常,关羽在哪里,他就冲向哪里,曾射出箭,射中关羽前额。出阵常骑匹白马,关羽军都称之为白马将军,提起白马将军就人人害怕。
这天庞德率领部分将士退避水堤之上,关羽军乘着大船将其四面包围,箭如飞蝗般射到堤上。庞德身穿铠甲,持弓还击,箭不虚发。将军董衡、部将董超等人想要投降,庞德用剑斩杀。从早晨直战到中午,关羽攻势有增无减,庞德箭尽矢竭,就以短兵接战。身边将士或死或降,最后庞德与部属三人乘上小船,打算逃回樊城。因水势太大,小船翻覆,庞德抱着船板漂浮水中,被关羽擒获。庞德见关羽,立而不脆,关羽劝他投降,他不但不降,还把关羽大骂通,关羽无奈,只得将他杀死。
曹操得知于禁投降、庞德不屈而死消息,慨叹许久,说:“信用于禁三十年,没想到到紧要关头,他表现反不如庞德!”
于是下令抚慰庞德家属,封他两个儿子为列侯。
关羽接着率军猛攻樊城。这时樊城四面被洪水包围,如果水再涨高几尺,就要漫进城内。城墙在洪水冲击下不断崩塌,形势万分危急,不少人为之惊恐失色。关羽军乘船将樊城团团围住,城内同城外失去联系,粮食天天减少,而救兵却还没有消息。这时有人建议曹仁说:“今天们所遇到危险,不是人力所能克服,不如乘关羽包围圈还没有完全合拢机会,乘小船连夜逃走。这样虽然丢城池,但还可以保全性命。”
汝南太守满宠不同意这样做,说:“山水来得快去得也快,这种状况想来不会持续多久。听说关羽已派部将打到郊县城下,许都以南,百姓纷乱不安。关羽之所以不敢继续向前进兵,无非是怕们从背后对他进行夹击。现在们如果逃走,黄河以南大片土地就将不再归国家所有。将军应当留在这里坚守!”
满宠眼光较为深远,他看到放弃樊城不仅是座城池失守问题,还将对中原广大地区产生极为不利影响。曹仁听后,感到肩头责任重大,于是面沉白马祭河,祈祷洪水早日消退,面激励将士,与共起誓,决心不惜切代价,顽强坚守下去。
二遣使联吴
关羽在猛攻樊城同时,还包围与樊城江之隔襄阳,曹操所置荆州刺史胡修、南乡太守傅方开城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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