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表示道歉。曹操从此忌恨荀彧,但表面上还同以前样,所以别人无从解这段内情。到后来董昭提出给曹操进爵魏公,荀彧不同意,想找曹操当面谈谈自己想法,但没有机会。来到谯县后,荀彧见到曹操,要求安排个秘谈时间,曹操知道他要谈进爵事,于是客气地拒绝。不久荀彧就在寿春死去,据从寿春南逃投奔孙权人说,曹操提出让荀彧去杀伏后,荀彧不同意,所以就z.sha。孙权将这情况用不封口文书告知蜀汉,刘备得知后,还气愤地说句:“老贼不死,祸乱就没有个完时候!”
这个说法见于《三国志·魏书·荀彧传》裴注引《献帝春秋》,其真实性是值得怀疑。按曹操脾气,既知伏后有那封信,他是不可能不立即加以处理,而从建安五年(200)直拖到建安十九年(214),让伏后、伏完等人长期逍遥法外。荀彧对于此事处理,也不可能这不聪明、不策略、不周密。但是,荀彧有拥汉之心,因此伏完才肯找上门来;知道此事后,又久久不肯泄密;更不肯去充当惩治伏后杀手:这些都是符合荀彧思想性格。从这个角度看,这传说倒也并非全为无根之谈。
荀彧死后,献帝十分悲痛,祭祖时为此停止宴饮奏乐。由于荀彧当时名重天下,不少人将他奉为楷模,钟繇甚至认为自孔门中以德行著称颜回去世以来,能够具备很高德行、不重复过失人,只有个荀彧,因此对于荀彧之死,不少人感到痛惜。但曹操却达到自己目,他排除前进道路上大障碍,在荀彧死后第二年顺利地进封为魏公,并加九锡。
孔融情况与荀彧有些相似,前面已经谈到。此外,崔琰情况也与此类似。崔琰曾举荐钜鹿人杨训,后来曹操做魏王,杨训呈奏表章称颂其功业,遭到些人非议,说他迎合权势,为人虚伪。进而议及崔琰,说他举荐不当。崔琰从杨训处将表文底稿拿来看,然后给杨训写封短信,说:
省表,事佳耳!时乎时乎,会当有变时。
“耳”,语气词,相当于现代汉语中“罢”,有还算可以但还不怎令人满意意思。“时乎时乎,会当有变时”既可理解为人们对杨训看法会有变化时候,也可理解为曹操当权日子会有变化时候,崔琰在这里玩弄点语言技巧,表明对杨训上表称功和曹操称王态度。很快有人去向曹操告密,说崔琰有傲世怨谤意思。曹操不由得大怒,说:“俗话说‘生个女子罢’,‘罢’不是个好字眼。‘该会有变化时候’,这话意思不恭顺。”
立即下令对崔琰处以髡刑(种剃去头发刑罚),送去服苦役。崔琰不服气,那个告密者又去报告曹操,说崔琰在服刑中仍结交宾客,说话时抖动着连鬓胡须,直瞪着眼睛,内心似有不平之意。曹操于是下道赐死崔琰手令:
琰虽见刑,而通宾客,门若市人,对宾客虬须直视,若有所瞋。
曹操派人去办理此事,吩咐说:“三天内等着你消息!”崔琰并未明白曹操用意,没有想到曹操会为这点事就让他去死,因此没有立即z.sha。两天后,官吏回去报告,说崔琰还没有z.sha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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