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当客观、公允。至于曹操敌手,自然是免不要骂曹操。骂曹操最早也最狠是袁绍、陈琳,陈琳代袁绍所写讨曹檄文在列举曹操系列“罪行”之后说:“历观古今书籍,所载贪残虐烈无道之臣,于操为甚。”把执政还不到五年、势力还不怎强大、各项举措相对说来都还比较小心谨慎曹操视作古今第无道之臣,显然言过其实,其目主要在制造舆论,煽动仇恨,不能看作是对曹操客观评价。此后,刘备说曹操“窃执天衡”“残毁民物”“欲盗神器”“外吞天下,内残群僚”(《三国志·蜀书》本传),其余将佐骂曹操为“国贼”“篡盗”更不乏其人,则面揭露曹操凶残和野心,这都是确有实事,另面又显示出批评者往往是站在维护献帝所代表炎汉立场,而这立场在今天看来也并非就是没有问题。值得注意是,曹操头脑清醒对手,不单单是揭他短,对他长处也是并不笔抹煞。诸葛亮在著名《隆中对》中说:“曹操比于袁绍,则名微而众寡,然操遂能克绍,以弱为强者,非惟天时,抑亦人谋也。”说明他对曹操才能,是早有着充分认识。后来,他又说:“曹操智计殊绝于人,其用兵也,仿佛孙、吴。”进步明确肯定曹操杰出军事才能。还说:“先帝每称操为能。”(俱见《三国志·蜀书》本传)说明刘备在生前也是多次称赞过曹操才能。东吴孙权也不例外,他曾对诸葛瑾说:“操之所行,其惟杀伐小为过差,及离间人骨肉,以为酷耳。至于御将,自古少有。”(《三国志·吴书·诸葛瑾传》)在指出曹操过失同时,也肯定曹操杰出军事才能。这些来自曹操敌手,而且是有水平有眼力有威望敌手不带偏见、中肯平实评论,对于们正确地认识曹操其人,是有着重要启示意义。
曹操死后,似乎可以盖棺论定(前引孙权和诸葛亮评论,除《隆中对》外,均作于曹操死后,就他们个人而言,已属“盖棺论定”之评),但由于人言人殊,总说来并没有能够盖棺论定。由于曹操具有多方面建树,具有丰富复杂人生经历,具有鲜明而又多重性格作风,他引起众多后人历久不衰关注,不仅政治家、军事家、文学史家、历史学家忘不掉他,连普通百姓也忘不掉他,从政界到学界,从官场到民间,从文人到文盲,几乎无不谈论曹操,这种盛况,即使是秦皇汉武、唐宗宋祖也是无法与之比拟。各人对曹操解不,理解不,所处形势、地位、角度也往往互有差别,因而发为评论也就千差万别,甚至针锋相对。要对千余年来纷纭聚讼作个全面而详尽述评是困难,这里仅就些有定代表性言论作个简略回顾。
最早对曹操作比较全面评价是《三国志》作者陈寿。陈寿在《魏书·武帝纪》末评语中说:
汉末,天下大乱,雄豪并起,而袁绍虎视四州,强盛莫敌。太祖运筹演谋,鞭挞宇内,揽申、商之法术,该韩、白之奇策,官方授材,各因其器,矫情任算,不念旧恶,终能总御皇机,克成洪业者,惟其明略最优也。抑可谓非常之人,超世之杰矣。
陈寿是把曹操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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