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土民,皆非汉有”话看来,司马光是完全有可能这替曹操开解。但是,司马光同唐太宗样,并不赞成曹操“无君之心”,在《资治通鉴》中说:“以魏武之,bao戾强伉,加有大功于天下。其蓄无君之心久矣,乃至没身不敢废汉而自立,岂其志之不欲哉?犹畏名义而自抑也。”面认为曹操“有大功于天下”,面又认为曹操“,bao戾强伉”、有“无君之心”,可见司马光在评价曹操时也是“分为二”。但他对曹操终于没有废汉自立原因所作解释却显得根据不足。不能说曹操这样做完全没有“名义”方面考虑,也就是说曹操也是不愿背个千载“篡盗”骂名,但这决不是曹操终于没有称帝唯原因,他这样做是有着多方面考虑。
司马光之后,苏轼有《魏武帝论》文,其中说:
当汉氏之衰,豪杰并起而图天下,二袁、董、吕,争为强,bao,而孙权、刘备,又已区区于隅,其用兵制胜,固不足以敌曹氏。然天下终于分裂,迄魏之世,而不能。盖尝试论之:魏武长于料事,而不长于料人。是故有所重发而丧其功,有所轻为而至于败。刘备有盖世之才,而无应卒之机;方其破刘璋,蜀人未附,日而四五惊,斩之不能禁。释此时不取,而其后遂至于不敢加兵者终其身。孙权勇而有谋,此不可以声势恐喝取也;魏武不用中原之长,而与之争于舟楫之间,日夜,行三百里以争利。犯此二败以攻孙权,是以丧师于赤壁,以成吴之强。
面说孙权、刘备在“用兵制胜”方面不敌曹操,面又说曹操“长于料事而不长于料人”,并以赤壁之败和占领汉中后没有乘势攻取益州两件事来加以说明。其实,“长于料事”和“长于料人”是不可能截然割裂开来,平心而论,曹操是既“长于料事”也“长于料人”,只是不能贯正确罢。至于赤壁之败和占领汉中后没有乘势攻取益州原因,并非仅仅是因为“不长于料人”。明人孙应鳌写过篇《魏武论》,针对苏轼议论提出不同看法:“人之情骄常生于得志之后,而退缩保全之意每自艰难顿挫得之。赤壁之败乃降黄巾、杀吕布、破二袁、定刘表者以为驱使也。其后止于南郑而不敢窥视西蜀,又赤壁之战先有以夺其气。”指出曹操在赤壁之战中“狼狈奔北乃骄心之使然也”,此后吸取教训,“乃知吴蜀犹为劲敌,相与合谋以抗中原,客主逸劳,势不相若,未可以席卷长驱也”。并特别指出:“拔阳平入南郑,特鲁之无援耳。今移兵于蜀,蜀人守险不下,吴兵从而蹙之,非若赤壁之役可以间道北归也。”比较而言,孙氏之论抓住更为重要东西,因而也就更为可信。总说来,苏轼对曹操评价不高。他对曹操才能还是肯定,但在“忠*”二字上对曹操颇有看法。在《诸葛亮论》中说:“言兵不若曹操之多,言地不若曹操之广,言战不若曹操之能,而有以胜之者,区区之忠信也。”认为诸葛亮有“忠信”,而曹操没有“忠信”。在《孔北海赞》中,苏轼更说:“曹操阴贼险狠,特鬼蜮之雄者耳。”可见,苏轼对曹操肯定有限,而贬抑却是很厉害。
在北宋皇帝中,宋真宗对曹操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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