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真
不知？”
“别卖关子！到底送到哪里去
？”
“钉宫大人宅邸。”
仁左卫门哑口无言。
“……羽鸟不让你泄露此事？
然而，仁左卫门来此却是为别事。
“羽鸟心上人是谁，你知道吗？”
见仁左卫门丝毫不为所动，只
味询问羽鸟赎身之前事，倚姣作媚小堺扫兴地蹙起眉。
“她把小脚趾送给谁？”
小堺起先只称不知，无奈仁左卫门再三逼问，她只好迫不得已地吐露道：“羽鸟姐姐本是让
保密，大人可千万别说是告诉您。”
仁左卫门在脸紧张伊武身旁坐下，凑近观察她脸，并忍不住伸手摸下。她脸像糯米糕样柔软，白嫩肌肤在阳光下纤毫毕现。无论怎
看，都很难想象这副身体和金刚鹦鹉样，里面装是机巧部件。
伊武不会是真人吧？
和伊武同居段时日后，仁左卫门萌生这个疑问。他想不通伊武为何会与真正羽鸟如此相似。羽鸟没有孪生姐妹，那唯可能解释，就是伊武即羽鸟本人。
然而，不管仁左卫门怎问，伊武都口咬定自己只是被改造得很像羽鸟机巧人偶。即便是在夜里同床共枕时，伊武表现也与真人完全无异，这反倒让仁左卫门感到十分不适。
他开始惦念重获自由羽鸟此刻身在何方。虽然他曾经下定决心，分别后便不再与她联系，只与伊武相依为命，但后来他放弃这个决定，出钱雇人去寻找羽鸟。而结果，却是哪里都寻不到羽鸟踪迹。
”
仁左卫门时语塞，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句话。“……因为她和羽鸟太像。”
起初，仁左卫门觉得切都顺利无比。
不仅是相貌，伊武就连声音、举止，甚至思维方式，都和羽鸟模样。虽然仁左卫门只见过羽鸟在十三阁时样子，但他想，如果羽鸟成民家女子，定就是伊武现在这副模样。
“……那只蟋蟀怎样？”
仁左卫门点点头。
“在阁中男娼们协助下，切下她小脚趾。就是像这样紧紧绑住趾根，刀切下，然后血流不止……”
“这些都无关紧要。”仁左卫门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“切下脚趾被装进塞着棉花小盒，让男娼们送出去。”
“送去何处？”
如此来，仁左卫门心中疑虑又添几分。
日，他瞒着伊武久违地去十三阁。
曾经服侍过羽鸟侍女小堺如今已经成正牌游女，过去属于羽鸟那间客房归在她名下。仁左卫门毅然将小堺买下，与她来到客房里。
“偷情可是使不得呀！”
小堺惊讶地说着，却又像是在欲迎还拒。她定还记得仁左卫门与羽鸟交好时那掷千金豪迈手笔。虽然是第次接待仁左卫门，但她还是带着谄媚笑容，扭动着婀娜腰肢依偎过来。
日午后，伊武突然这问句。仁左卫门顿觉毛骨悚然。
“什蟋蟀？”
“就是被扭断条后腿，让它和雄蟋蟀交尾那只雌蟋蟀啊。”
有关那只断腿蟋蟀事，仁左卫门只和羽鸟说起过，伊武又是如何得知？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真是想不到！久藏大人做机巧人偶，就连记忆也能从本体转移过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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