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内绕着宅邸外墙转周,最后还是决定暂且返回,另做打算。宅邸四周荒无人烟,别无他物,若无要事前来而只是东晃西晃,反而会引人生疑。
从墙角探出头时,个人影忽然
“他是精炼方技师。”
“技师?”
甚内从未听过这个官职。
“似乎是专门负责研制机巧。他有座配给宅邸,怀疑被转移公银就藏在那里。”
捏造个有名无实虚职,借此来囤蓄钱财,这倒是很有可能。
甚内是名公府密探。幕府官吏若未经许可擅自派密探调查这种无人敢过问缘由事,经发现必将被定罪论处。
柿田这是在派甚内做私家密探。
“只要能抓住他们个小把柄,就能让他们听命于。哼,区区个贝太鼓役,何足为惧!”
柿田说罢,用指尖扯扯长如须发白眉——这是他心焦气躁时怪癖。
顾名思义,“贝太鼓役”指就是两军交战时用法螺贝和战鼓奏乐官职。从天府设立时起,这个职位直由芳贺家世袭。然而如今战乱已平,贝太鼓役便赋闲在家,只需在每年举办次鹰猎4大会向大将军交差便可。至少,在平民百姓和大多数幕府重臣看来是这样。
抹浅笑。
“说句句属实!今日小商小贩都出来,请你吃团子如何?”
“好啊,”伊武整整红色小袖襟口,“这还是第次有男人主动来和说话。”
虽然嘴上同意,但伊武表情似乎并不兴奋。
上钩——甚内心中暗喜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
甚内离开柿田府时候,日头还高高挂在天上。
夏季未到,竹林里却已满是蚊虫。甚内快步走下竹林间长长坡道,赶往钉宫久藏宅邸。
中途,天上下起淅沥小雨。天助也——甚内心想,雨恰好可以帮助自己隐匿行迹。他把头上斗笠压低遮住眼睛,冒着雨,迈开脚步向着目地行进。
钉宫宅邸地处偏僻,与各藩大名下藩邸河相隔。和甚内所听闻样,宅邸面积相当之大。越过围墙向内望,主宅之外似是还有座更为宽阔别邸。
悬砚方掌管着幕府财政大权,但是若论家世,还是比贝太鼓役略低等。每当贝太鼓役来索要公银,悬砚方都不得不如数奉上,柿田已经为此苦恼多年。
公府密探本是直属于幕府大将军,但由于这部门存在未对外公开,所以无法直接领取俸禄。于是,这群人只好藏身于各个幕府机关暂任闲职。甚内便是以侍从身份仕于悬砚方公府密探。
旦幕府面临什内忧外患大事,这群人又会作为密探在大将军号令下重新集结起来。然而若没有战乱,他们便失去存在意义。从这点来看,公府密探和贝太鼓役倒是有几分相似。
“你可听说过钉宫久藏?”
面对柿田发问,甚内摇摇头。
两人沿着参道折返回广场。行走间,甚内回想起个月前被幕府悬砚方3长官召见时场景。
“暗查精炼方资财流?”
跪伏在地甚内抬起头,端坐在前悬砚方长官柿田阿路守轻轻点点头。
“每年,世袭贝太鼓役职芳贺家都会把千五百两公银拨给精炼方,而且无人过问个中缘由。”
“您想让去调查此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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