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心里都清楚,如果银行卡有用,昨天或者前天她就已经把钱取出来。被证实无用事还要再尝试,无用话还要而再地说,那是多无奈事啊。
是这十几年,人们不但不住在这里,也不死在这里,似乎更不会惦记留在这里切。总有天,在这里生活过人都会彻底离去,这个地方将会重新变为神秘之地,会成为过去,以及下代人远方。
几个人继续往前走,眼前、侧面、江边、内坝,到处没有阿迪人影。
轮下弦月悬在空中,远处灰色浪花有节奏地拍打。艘船,又艘船,无声地从眼前静静驶来,又悄悄驶远。
也许他已经死。
也许他在们走之前就已经死。
所有人都开始沉默,忽然间语言失去意义,只有眼前这些熟悉又陌生景物才收拢他们心思,令他们心有戚戚。
来大望洲这久,如果说有什值得高兴事,就是这四个人此刻同心同愿,和平相处,抛开社会关系,他们平起平坐,相敬如宾。那天他们商量好,致决定早上和中午每个人都只吃碗稀饭,晚上那顿,尽量不吃,早点睡。可是毕竟吃惯晚饭,时还不太习惯。当晚老李还是走进厨房,用剩下点儿面粉摊块鸡蛋饼,味道很鲜美,但量很少,每个人只分到小片。
吃问题是最重要问题,甚至像唯问题。虽然每人都吃片饼,但显然,每个人都没有饱,钱老师和老赵都没有吃饱。因为才刚刚收拾好桌子,老赵就问句:还有多少米?
老李脸腾地红,不知道她想到什,也许过去小陶在世时候也是经常这问她。老李似乎忘记自己并不负有“保证缸里有米”使命和义务,她结结巴巴地回答说:好像没,确没!
但是,不等老头儿们开始有什情绪,她赶紧补充说,她想到镇上银行去看看,她还想试试银行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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