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拉长脸说,你这人怎这讨人厌。他样子本正经,也没皱眉,也没不舒服,只顾个劲地盯着自己手指上黑点。
钱老师接着问:你老早就对老李有意思,对不对?
放屁。老赵又爆粗口,话音刚落,他头疼起来,他下意识地用拳头在太阳穴上揉揉。
钱老师说,你休想瞒过眼睛。你敢再说遍,你没打过她主意,从她刚嫁过来到小陶意外过世,你次也没想过和她好?钱老师连串地追问。
老赵开始还在抵赖,可是头疼越来越厉害,他无暇接招,个劲地捶自己头。钱老师说,你如果不想头疼,只需要说句实话。实话可以让你免于被惩罚。
这句话像个指挥棒,老赵情急之下,连连点着头。
点头不算,要亲口承认。钱老师两只小眼睛里闪着五岁孩子才有兴奋光芒。他直起身子,像个指挥官,不允许对方出任何差错。
是,是想过跟她好。老赵把这句话说出口,他面部表情基本恢复正常,好像脑子里有什机关启动。他甚至在接下来几分钟内想起更多年轻时事情:想起老李年轻时模样,想起让他看病大肚子少妇,想起自己直背在肩上药箱。他情不自禁地精神振奋,身上像生长出新力气来。
找到开关吧?钱老师得意地扬扬眉毛。关键时刻,还要靠来。他带着老赵跑到孙老善面前,毫无保留地把经验分享给他。几次试探之后,孙老善心服口服,他意识到事情越来越诡谲,科学知识和经验已经完全无法解释最近发生这些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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