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很好。”卡洛亚明显在控制自己，“
想让那艘船烧毁沉没。不管你是在国际水域袭击，还是在海景
核心地带袭击，要是你找到那艘快速帆船，在目标有机会下船之前，将船击沉。听明白
吗？”
“是，长官。”
卡洛亚关掉通信器，留下琼斯盯着空白屏幕。托里从自己工作站上瞥
眼。“你知道他可以让你做埃博拉病毒实验对象吗？”
琼斯默默地摇摇头。
“琼斯？”
卡洛亚又沉默良久，琼斯屏住呼吸。终于，将军开口说话，他声音很柔和。
“琼斯……”
“长官？”
“你肯定觉得自己很聪明吧？”
他语气让琼斯不禁畏缩起来。“嗯，长官？”
点标出海景航运清单，“拉克号恰好在飓风季节拍卖会上准时出现。当然啦，查询拍卖目录，会看到很多第次内战用步枪，分裂时期之前美国国旗，古老绘画，沃霍尔和波洛克作品，19世纪太空计划纪念品，等等。”
“所以你认为他们正在去海景路上。”
“嗯，这符合他们行动模式。等冬天到，极地航行就会非常艰难，这是冬天之前赶上东亚游客最后机会。”
将军沉默良久。“做得不错。”
琼斯感到阵宽慰。在跟丢强化人之后，她直怕上司归咎于她，给她降职到南极金矿勘探前哨站。或者让她回到亚马孙——
“搞砸，对吗？”
“哦，不知道。你身上肯定有他喜欢地方。见过他因为芝麻大点儿事就把人送去南极。”
当她被派到安纳普尔纳号上时，她曾确信，她要走向个光明未来。利落制服、高薪岗位、快速晋升可能。
现在却成这种局面。
好似回到小时候。每次她说出那些聪明人没说出口话，她母亲就会打她。她次又次地犯同样错误。她母亲说她是纪律不严，品格不端。她不止次打破维持她母亲脆弱世界运转那
“下次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时候，分析师，希望你把手放在嘴上，抑制所谓聪明。希望你像在沉城捂死个弃婴样，捂严你嘴。你工作不是给上地理课，也不是告诉有哪些战术可选。们最不想看到事情就是任何强化人靠近们目标。明白吗？不能有强化人。”
“但是，长官——”
“说不能有强化人！绝对不能有强化人！”
面对将军愤怒，琼斯僵住。命运女神哪，他马上要开除。
“是，长官，”她顿猛点头，“不用强化人。”
“让突击猛禽机监视。”
“突击猛禽机？”琼斯努力控制着自己表情。
“有什
问题吗？”卡洛亚问道。
无数人化为灰烬。无数人蜷缩着死去。
“……长官，那可是海景。们在那里有贸易协定。他们有相互防御条约。帕特尔全球、金沙萨纳、通用电气都在那里，有国家在那里设有大使馆，签港口协议。们很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啊。”卡洛亚惊讶地睁大眼睛。琼斯继续飞快地说道：“们可以用突击利爪，让们强化人穿帕特尔全球或者当地什金融派系制服。们可以用乞力马扎罗山突击利爪队。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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