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只需要等待
会儿。等图尔醒来。”
“但那是个很大
未知数——”奥乔话被下面声喊叫打断。水手和小战士们正聚集在图尔周围，图尔似乎在动。
玛丽亚得意地捶
捶奥乔肩膀。“你应该更信任。”
“直都信任你。”
奥乔语气让玛丽亚愣住。她想问他是什
意思，但越来越多人聚集在图
“什？淹没之城吗？”
“就是最后时刻。没有战斗，没有声枪响。直到失去这种安静，才意识到，已经习惯待在安静里。”他低头看向瘫倒、庞大图尔，“如果他早点儿出现，可能就不用当兵，可能还在和叔叔起捕鱼，可能就不会被联合星际部队抓去。”
“起码们逃出去。”
“多亏们那个大块头朋友。”奥乔沉默会儿，“但阿尔玛迪很生他气。”
玛丽亚看向船长——她正在忙着监督自己和奥乔士兵们。“她总在因为什事不高兴。”
始，玛丽亚以为奥乔只是比大多数人聪明，但后来，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，她意识到，让奥乔和他追随者活下来不仅仅是他智慧，还有那双小心细致、善于观察眼睛。大多数人只是看到表象，奥乔则能看到本质。
“如果不是图尔话，现在不会坐在这里。”玛丽亚说。
“可能对于们所有人来说都是这样。”奥乔耸耸肩，“他出现之前，联合星际部队败局已定。斯特恩上校直在说们可以打败神军，但其实们毫无机会。他们在屠杀们。”
“然后图尔出现。”
“你和图尔。”奥乔郑重地点点头，“你们扭转战局。”
“说不准……”奥乔咬咬嘴唇，“如果可以话，想她会把老图尔推下水。”
“真吗？”
“换就会。趁着他现在很虚弱，迅速出击。‘呀，怎办？他掉水里。’”奥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“对，换就这干。”
“阿尔玛迪知道她钱是哪儿来。”玛丽亚绷紧右臂肌肉，十五厘米刀片从她假手中弹射而出，就像变魔术样，在阳光中冒着腾腾杀气，“如果她不同意们想法，们就逼她同意。”
“可们不能直盯着她，也不能盯着她所有船员。在那场风,bao中，们损失比她多得多。你有没有注意到们现在人已经比她少？”
“图尔都快赢，不是吗？在淹没之城最后战，他都快赢。”
“不，他已经赢。”奥乔目光落在那个蜷缩着半兽人身上，“毫无疑问，他已经赢。”
玛丽亚试图像奥乔观察其他人那样，读懂奥乔表情，但他外在特征并没有透露出什信息。他擅长深埋自己所思所想，别人能看到只有他锐利眼神和他瘦长脸颊上三重井号烙印。
她想，如果没有联合星际部队这个烙印，他是很帅气。她曾在海景波士顿看到过没有烙印人，他们脸很完美，没有被恐惧和痛苦玷污。她不自觉地伸手摸下自己烙印。是她让图尔把印记烙在她脸颊上，她至今还记得那种疼痛。当时她强忍疼痛，只为能潜入联合星际部队内部。
“当时特别安静。”奥乔说，“你注意到当时多安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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