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帕特尔说，采取经济途径比发动全面战争要划算，所以现在
们正在商量
个‘合理’
价格。”他摇头表示服气，“董事会正在查那边主要谈判者背景信息，想要你这边也参与搜集资料，既要贾扬特·帕特尔资料，也要他们那边相当于咱们执行委员会那帮人资料。另外，要让卡洛亚回来工作。要把这个强化人活捉回来，可能用得上他。说不定还能研发出点儿什
。他是研究图尔专家，也许他可以收拾图尔烂摊子。”
“您确定要让他回来吗？”
“你在担心见到你老领导吗，琼斯？”
琼斯摇
摇头。“他……走时候是有怨念。”
“可能他马上就要心存感激。你去告诉他，要是他能派上点儿用场，就让他去个暖和点儿地方，不让他去
“琼斯！”
琼斯惊。恩格指挥官正在她墙上屏幕上盯着她，眼神非常严厉。他越过她安全屏障，直接监看她公寓。时间，梦境和她最近工作重叠在起，她感到新恐惧：他将因为错误情报、错误坐标或她闯下祸惩罚她——
不是这样。她工作做得很完美。她拿到执行委员会要情报，提供所有他们需要确认信息，而且还远不止于此。琼斯能参与进来，对他们来说真很幸运。他们都认为琼斯是个天才，因为她让他们看到强化人和帕特尔全球之间不可否认联系。
是发现，是钻研出来。每件事都做得很好。拿到你们需要情报。
“琼斯！”恩格再次喊道。
琼斯正在情报中心进行监视工作。她无人机盘旋着，摄像头瞄准目标，传输着下方地面稳定图像。这是个叛乱营地。
“破坏王进入发射轨道。”她说，“轨道上六组，发射六组。”
她盯着倒计时时钟。人们在营地里游荡，浑然不觉他们将要被烧为灰烬。导弹袭来，营地燃起熊熊大火。叛乱分子蜷缩着死去。
她皱眉看着传回来图像，感觉布局不太对劲。这个不是叛乱营地，她收到坐标是错。它更像巴西丛林——更像斯尔娃老师帮她备考梅资学校。是那个老师看到她潜力——
琼斯看着更多导弹落下，袭击那所学校。小孩子们尸体在燃烧。托里正在她身后观察，他耸耸肩。哦，好吧，他们有时候是会搞错坐标。
琼斯揉揉脸，还是睡眼蒙眬。“是，长官。醒。”
“帕特尔家族想要谈判。该起来工作。”
琼斯拿床单裹着自己，坐起来。“有什好谈？以为们要用破坏王炸他们。”
恩格做个鬼脸。“财务那边狠狠给他们施压，表明们态度，所以现在贾扬特·帕特尔想要笔报酬。不管怎说，你得承认，帕特尔家族能混到今天，和他们知道怎从敌人身上赚钱是分不开。”
“们真要跟他们谈判吗？”
“琼斯！醒醒！”
琼斯惊醒，喘着气，浑身是汗，因为刚刚自己在梦里做事而极度恐慌。
只是个梦。只是个梦。
她没有把学校烧成灰烬，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。坐标没错。她松口气，但羞耻感仍然存在。那个梦境如此真实，让人难以忘怀。
没发生过。没那做。只是个梦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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