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稚京没有再多问什,易时陆随手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,想继续问孟钧他那话是什意思,结果孟钧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当做手机挂件护身符:“小陆,你这个护
身符是哪里来?”
孟钧笑下:“就是给你提个醒,凡事做到心中有个数,等到事情到不可挽回地步才察觉那就太迟。而且小陆,有时候人啊,自己身上发生怪事自己是没有感觉,要让别人来看才行。”
孟钧这话说得玄乎,目光又直紧紧放在易时陆身上。易时陆半知半解,只能问他:“那您觉得看起来怎样?”
孟钧没说话,只是盯着他看,最后缓缓说:“你最近真就没碰到什怪事吗?”
易时陆下意识想起关辰,而后又否认这个想法,关辰人品不好,完全有可能是他自己惹到什不该惹人。他平时和关辰也没什过密相处,没必要把这事联想到自己身上。
易时陆又摇摇头:“没有,真,就像切都结束样。”
:“说出来你别害怕,这东西已经害死不少人。师兄是07年年初那会接到委托,那户人家从06年底就不断有怪事发生,折腾小半年,几经辗转打听才联系到师兄。师兄到那儿看,家族十几口人,脸色差得跟年没睡过觉样。事情起因,就是那个木偶。”
“他们遇到事,和你之前很像,但远比你遇到更可怕,师兄使各种方法,最终还是束手无策只能试试把木偶焚毁,这就有那张照片。”
孟梅进来给易时陆拿杯水,又往孟钧茶壶里添些茶,坐完这些安安静静地坐在旁听他们讲话。
孟钧看她眼,没避讳,拎起茶壶倒出杯茶水,喝口清清嗓子,摇着头说:“但没用,那东西后来又出现,像个……怎也逃不开诅咒,根本没道理讲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师兄找同行们商议,那时候忙着家里家事,他就没找,也就错过这事。但那东西太古怪,师兄方法又激进,大概是激怒那东西,最后结果……”
孟钧摇摇头:“总之不大好,那家人,最后也只有个小女儿活下来,师兄行人也折不少,他自己也因为这事,右手少根手指。”
孟钧咳嗽声:“这才是问题所在。”
易时陆还想细问,手机响起来,是幸稚京打开电话,电话那边幸稚京听起来声音很好样子,问他在哪儿,什时候回去。
易时陆看下孟钧,不知道该怎说这些事情,就撒个谎:“还在外婆家,大概……六点左右能到学校,你不用等吃饭。”
幸稚京没有不高兴,反而神采奕奕地说:“那太好,爸妈送两张音乐剧票,今晚七点半,刚好能赶得上,要不去你外婆家接你?”
易时陆想想,说:“不用,到时候学校见吧。”
易时陆轻轻抖下,杯子里水已经凉许多他却仍旧捧在手里,好像这样就能得到点慰藉。
孟钧喊:“阿梅,给小陆换杯热水。”
易时陆摇头:“不用孟阿姨。”
孟梅仍旧走到他身边,温柔地笑下,换来杯热水。
易时陆接过继续捧在手里:“可是最近……生活挺正常,没再发生什怪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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