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稚京缓缓扭头,看向镜子,镜子中他垂在身侧手臂上块微微凸出表皮血色痂痕,他用手扯,快
易时陆停下动作,回头看他笑下:“不然呢,难道是来和你偷.情?”
他故意开玩笑,幸稚京也跟着短促笑下,好像是真被他这个笑话逗笑样。但是转瞬,他脸就冷下来。
“还以为你是专程来看伤疤呢。”
冰冷语气,冰冷眼神,幸稚京好像又变回那个刚转学过来时候感觉,看他就像在看不听话猎物。
易时陆咽下口水:“怎会……”
易时陆慌乱地目光乱瞟:“就是架子上那个绿,拿下。”
幸稚京显出点失望:“真就只是拿沐浴露?不干点别?”
易时陆紧张起来:“你小声点,什别……没有别。”
幸稚京转身从架子上取下绿色瓶子给他,易时陆目光被他手腕上那块伤吸引,伤还没完全好,刚结痂,看起来特别狰狞,他下意识伸出手摸下:“怎搞,疼不疼?”
幸稚京顺着他目光举下手:“哦这个,前几天不小心烫,没事儿,点也不疼。”
系统:是,谢成美会恨你。
易时陆:啊啊啊啊啊啊谢成美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啊!
因为幸稚京直在旁边,易时陆没法查看冬青枝。等到晚上幸稚京洗澡时候,易时陆才翻出装着冬青枝那层,昨天还是碧绿树枝今天已经完全枯萎,而且不是那种正常枯萎,是种好像被吸走所有生命力瞬间门凋零干枯,它苍白如垂垂老矣人,甚至手摸叶片,叶片就化为粉尘。
如果这时候易时陆还没有看出点什来,他就是真傻。
易时陆闭上眼睛,他最不想怀疑人却是现在切证据都指向方向。他不能再被感情蒙蔽,也无法再坐视不理。
幸稚京笑出声:“逗你玩,怎还当真。”
冷笑,他表情仿佛转换自如。
浴室水汽氤氲,几乎要把易时陆发梢和身上穿睡衣沾湿。很危险,他能感觉到幸稚京现在很危险,和他共处室每秒……都很不舒服。
易时陆撑着最后点意志:“出去。”
他打开门,努力不让自己腿发软,快步走出去。
易时陆慢吞吞:“记得你之前这儿……是不是有其他疤?”
幸稚京看着他,慢慢把手放到他眼前:“是吧,以前这有个小时候留下,但后来又被烫伤,就看不见,要不你再仔细看看,没准等还能看出点印子。”
易时陆真又仔细认真地看几秒,但是没有,什都没有。旧伤疤已经被新伤痕覆盖,完全找不到点影子。
易时陆按下他手:“好,洗澡时候注意点,不要沾到水,会感染。”
他握住门把手,却被幸稚京叫住:“真就是来拿沐浴露吗?”
但是……还有点,最后还有点,再确认下。
听着浴室传来水声,易时陆敲敲浴室门,幸稚京在里面问句谁。
易时陆:“……沐浴露落里面,拿下就走。”
听到他声音,幸稚京很快开门,只手把易时陆拽进来。
幸稚京压着门板笑,身上还有没冲干净泡沫:“沐浴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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