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:“……”
幸稚京收起撒娇模样,复又笑出声:“没用,无论是什方法,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帮助你。时陆,你相不相信说话?”
幸稚京用最随意语气说着最残忍话。
易时陆无力地看着他,将反抗藏在眼底,尽量只露出顺从神态,可他还是被发现。
幸稚京只手摸上他眼睛,那双偶尔在阳光照射下还带着点金眼睛:“你好像不相信。”
幸稚京没有阻止,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他恢复速度惊人,那半残缺脸已经不流血,只是还没有完全生长好。
易时陆抓住衣服,用力拽着,但是他已经耗费太多力气,只是稍微使劲,手反而不由自主松下。
哐当声,什东西掉在地上。
幸稚京好奇地伸头去看,看见地上那块从易时陆衣服口袋里掉出来佛牌。
幸稚京笑起来,抢先在易时陆之前捡起地上佛牌:“这是什,佛牌?”
灵魂已经出窍,华丽场景褪去,舞台、观众、掌声都变得遥远,仿佛刚才不过就是演绎场邪.典电影序幕。易时陆安静地躺着,像只易碎娃娃。
他什都感觉不到,身体沉重不堪,灵魂漂浮在半空中,连热水洒在他身上时候都毫无察觉。
幸稚京轻柔褪去沾血衣物,用温热水冲刷他身躯。
此时易时陆像个干净无暇孩子。
幸稚京对“干净、孩子”这样意象没有任何想法,他头脑里不存在褒义或贬义偏向,个孩子、只狗、条蛆虫、或者根手机充电器,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差别。
声轻笑,幸稚京手从他眼睛上离开:“那们就来看看好。”
他缓缓掀开被子,意识到幸稚京要做什,易时陆身体猛然绷直,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又是哪里刺激到幸稚京,难道仅仅只是那个没有藏住眼神。
幸稚京抚摸着他双腕,佛牌上带有长长绳子,刚好能把易时陆双腕扣在床柱上
易时陆紧张地看着他,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话,他会将自己缩成团,但他什力气也没有,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幸稚京动作。
幸稚京歪下脑
袋:“用来对付?”
易时陆无力地辩解:“不是,只是随手买……”
这种话幸稚京当然是不会相信,他又枕在易时陆胸膛上,撒娇般说:“好可怕啊时陆,竟然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,好害怕啊……”
但是现在他由衷地觉得,易时陆是个干净、单纯、没有任何瑕疵孩子——这是完完全全褒扬。
如果灵魂可视话,易时陆灵魂定是纯白,那种云朵和棉花样白色,还要带着令他沉溺馨香。
幸稚京拥着他,让温热水将他们淹没,洗干净血迹与污秽。过片刻,幸稚京将自己埋在易时陆肩窝里,深吸口气,他嗅到易时陆灵魂馥郁,让他深深着迷。易时陆身上任何东西都让他着迷。
易时陆只晕小会儿,就被幸稚京弄醒。醒来时候什也没穿,只盖着被子。被子底下除他还有另个人,脑袋埋在厚重被子遮盖下乱动。
易时陆原本衣服就搭在床旁边椅子上,他伸手去够:“要穿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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