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:“心里是真这想,单先生。”
单莫之抬眸看他,眼睛和易时陆眼睛样在阳光下呈现出浅色眼眸边缘,连形状都很像。
单莫之说:“别叫单先生吧,叫单莫之就行。”
易时陆说不出口,觉得怪怪,活动之前,他查资料时候就是“某某老师”“某某先生”这样来称呼这些“杰出校友”,以他学生身份,这样称呼是得体,单莫之让他叫名字,才比较奇怪。
单莫之哼笑两声,看出他尴尬:“没事,以后熟就能叫出来。”
他们是毫无联系两个人
“不方便说吗?”单莫之轻轻摸下自己耳朵,为自己唐突而感到不好意思:“好像问什不该问问题。”
易时陆连忙说:“不是。”
他碰下自己下巴:“是不小心弄伤,留疤痕。”
单莫之说:“原来是疤痕,你不说还没看出来,还以为是你们年轻人喜欢刺青之类,因为看起来是红色。”
单莫之是个随和人,和他相处起来没什压力。
易时陆开始还有些局促,在单莫之妙语连珠之下,也放松下来。
午饭吃是三食堂鸭血粉丝,透过窗口单莫之对着食堂阿姨说句:“不要香菜。”
易时陆没话找话:“单先生不爱吃香菜吗?”
单莫之端着盘子笑看他:“对,从小就不喜欢,挑食,还有点过敏体质,吃香菜容易过敏。”
逛圈荷苑之后,单莫之有事先回公司,临走时要易时陆
可能是因为怕易时陆被注视而觉得不自在,单莫之将目光投向荷塘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顿顿才接着说:“们那时候荷苑建得没有这好,但抵不住夏日满塘荷花,很多情侣都会来这里约会。”
易时陆官方地回答:“想必单先生也在这里留下美好记忆。”
单莫之笑出声,连连摆手:“没有没有,大学期间单四年,朵桃花也没有,现在还单着呢,怎办啊,也没人看得上。”
单莫之有意活跃气氛,易时陆笑起来:“单先生年少有为,总会遇到对人。”
单莫之定定看着他,不过也只是秒钟时间,然后他垂眸边卷袖子边弯唇笑:“你这回答太官方。”
易时陆点点头,恍惚中想起那个无论吃什东西都说好吃人,但也仅仅是瞬间恍神而已。
学校这几年变化不大,除翻新下荷苑之外好像和前几年也没什两样,但荷苑现在不是季节,只有星星点点叶片露出水面,没有什观赏意趣。易时陆领着单莫之走栈道时候,单莫之偏偏头:“时陆,你下巴那里是什?”
当他说“时陆”两个字时候,那种尾音微微上扬轻飘飘语气特别像个人,易时陆惊讶万分,回头向单莫之看去,但看到张与他心中所想截然不同脸,易时陆暗自在心里说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地多疑。
怎会在刚才那刻想到幸稚京呢。单莫之和幸稚京完全是两个不同人,幸稚京苍白漂亮,单莫之肤色白皙但健康,幸稚京给人疏离感,单莫之待人亲近,幸稚京不挑食也不过敏,单莫之不吃香菜还有过敏体质……
最重要是,幸稚京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,当着他面,他亲眼所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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