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赶紧:“打住。”
陆为谦从倚着墙壁旁站直身体,往易时陆身前走步,狭小走道仿佛变得更拥挤,易时陆鼻腔里满是他味道,他皱皱眉,露出有点不好惹样子,就听陆为谦说道:“和你认识这多年,还挺奇怪,没见你身边有过什女人。”
易时陆平视着他:“谁和你似,脏黄瓜。”
陆为谦没
忍住笑出声:“脏黄瓜?从哪里学来词?”
刚出厕所门就被陆为谦给堵门口,陆为谦手里拎着根烟,刚燃点,夹在两只手指间,易时陆朝他看,他就把烟递过来:“来口,甜甜。”
甜甜是易时陆小名,周围人都知道,但同龄人里也就陆为谦这种发小现在还能叫出口,易时陆自己听都觉得怪叫人起鸡皮疙瘩。陆为谦这几年很少叫他小名,不知道今天又犯什抽。
他看着那根缓慢燃烧烟,皱皱眉头:“你都抽过,上面有你口水多脏啊。”
陆为谦笑声,拿出根新,易时陆张张嘴,陆为谦就把烟嘴那头放进他嘴里,手指擦过易时陆唇,很轻很轻,易时陆都没察觉。
陆为谦把自己烟拿过来递火,让易时陆那只烟也烧起来,易时陆抽几口,惊讶着问:“这烟怎这甜?”
着喝几口酒把那股邪.火按下去才若无其事地揽住易时陆肩:“你们家这家族传统要笑死,每个月都要有次familytime聚餐,24岁人还要参加,大清已经亡弟弟。”
易时陆无语:“这话你跟他们说去,反正就是个凑数。”
听易时陆这满腹牢骚语气,很容易猜到这周末又是他家族聚会。
“真行。”陆为谦把唇挨到他耳边吹气:“易家最不受待见公子,他们不疼你哥们疼你。”
易时陆咧咧嘴,嗤笑声,把腿翘在陆为谦腿上:“滚,边儿去,别把你那套用身上。”
易时陆:“你管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易时陆下巴就
陆为谦倚在墙上笑:“最近国外流行牌子,也第次抽。”
易时陆睁圆眼睛问:“女烟?”
易时陆眼睛本来不是圆圆那种,反而有点上挑,但每次做这种表情就把眼睛撑圆,看起来很傻乎乎,可爱挠人,陆为谦舌根发涩,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讲不出话来。但表面和往常样,连语气都不会让人察觉出端倪:“不是女烟,是只给你准备,甜甜牌香烟。”
陆为谦口条灵活,花言巧语,还没个正形,易时陆早就习惯,他做个要呕吐表情,陆为谦从来也不放在心上,和以前样就笑笑,把口烟吐到易时陆脸畔。
“烦心时候这些东西是最好,烟、酒、女人。”陆为谦上下看着易时陆,眼神渐渐不怀好意:“给你找个女人怎样,就刚才那个,大眼睛小嘴巴,大长腿身材好……”
陆为谦哈哈大笑,收回手,很快注意力被坐过来美女转移,聊天内容渐渐走向三.俗。
易时陆冷眼看着,什话也没说,放空着自己。
他在易家就是个边缘人,从小到大爹不疼妈不爱,叔叔伯伯也没个瞧得上他。现在每个月还要陪他们
演阖家欢乐戏码,想想就恶心。
易时陆心里更堵,借口上厕所出去躲清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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