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轻声说:“只是觉得,也许他可能经历什受到刺激。如果个人表现歇斯底里、狂躁、崩溃,在指责他之前,应该先给予足够解和关心,弄清楚他到底发生什,而不是味地觉得他是个疯子。”
转瞬易时陆又抬起头来笑笑:“瞎说,不要幅好像在听课认真表情。”
盛玉朗明媚地笑起来:“时陆哥说什话都会认真记在心里。”
出演播大楼已经是凌晨点多,易时陆看见盛玉朗骑着单车笑着和他挥手说再见,他下地下停车库,准备开车回家。
打几次火全熄,也不知道是怎回事,时间太晚,明天再叫人来拖车去修。
易时陆向连亚鸿表示已经记下他地址,并且节目组会进行回访提供帮助。
节目结束之后,易时陆被连亚鸿吵得头脑嗡鸣,他正揉着自己太阳穴,盛玉朗走过来给他杯热茶:“时陆哥,头疼?”
易时陆接过热茶:“有点。”
盛玉朗:“那个人好奇怪啊,这种镜子里自己钻出来取代本来自己故事,跟小时候在流杂志上看样。”
易时陆没说话。
样,所有人都以为他是……”
易时陆:“连先生,你意思是,你镜子里影子出现在现实生活中?”
“不是影子,是个人,个和模样人,什都样,也许它不是人……”
易时陆:“好,明白您意思。后来呢?”
易时陆在《深夜诡话》待几年,也算是什怪事都听过,不要说镜子里人出来,什画里人在现实中见到、梦中人出现在生活里……这些故事他已经能波澜不惊听下去。
易时陆决定打车回家。
这个时间点不用排队,出租车司机很快就到,易时陆报手机尾号,看着凌晨点城市灯火通明,这个城市好像永远也不会疲倦。
易时
盛玉朗观察着他表情:“时陆哥难道觉得他说是真?”
易时陆淡淡说:“谁知道呢,就算是带虚构想象,但是生活中鸠占鹊巢事情还少吗?小上位、亲生孩子被掉包……这些故事看着夸张,但都是生活中实实在在发生过,那些
被人夺去本来生活人,如果不能得到公平对待,可能都会发疯吧。”
盛玉朗问:“那时陆哥认为这个人说是真,只是夸张?”
易时陆小口小口吹着热茶,半垂着眼帘,盛玉朗看不清他表情,但莫名觉得易时陆对那个连亚鸿好像有丝说不出来同情,明明只是个来电听众,易时陆应该也不认识他。
他唯担心,就是这个连亚鸿状态确实和其他来电人不太样,歇斯底里、崩溃……不像是装出来。
连亚鸿接着说:“所有人都分不出来和它……它模仿、取代,当出现时候,它又会回到镜子里……家人、同学……他们开始说些根本不记得事情,那些事情根本不是做!不是!但说话他们根本不相信!不是不是不是!为什它要夺走身份!要杀它要杀它!”
易时陆:“好连先生,请你冷静下来。”
“帮帮,”连亚鸿哀求道:“住在锦山市……”
他又开始重复自己地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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