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没说什,坐进车里,闭上眼睛。
他确实有点生二号气,在他拍打镜面得不到回应时候,他也短暂埋怨过二号说那些“守在他身边话”是在骗人。
易时陆闭着眼动不动,可是有人很自觉地靠过来,散发着暖融融温度:“弟弟,你生气吗?”
坐在驾驶座温崇礼笑着说:“他当然生气,是谁在他面前夸下海口?时陆脾气可是很大。”
易时陆闭目养生,手背上突然传来阵凉风,他睁开眼睛低头看,二号正在俯身对他那
温崇礼:“好,不逗你玩,联系家私立医院,接下来周你就好好在里面接受治疗,保证不会被其他人发现。”
温崇礼做事周到,易时陆知道按照他说做是对自己最有利,这里人多眼杂,肯定没有私立医院来方便。
也没什东西要收拾,易时陆站起身说:“走吧。”
温崇礼微微抬起下巴,眼眸带点向下角度。
易时陆记得小时候,温崇礼眼睛总混杂着晦暗不清神色,汪茜偷偷在背后说他是身市井气。但现在,至少在易时陆看来,常年养尊处优事事顺心生活让温崇礼气质里揉进些许轻慢和倨傲。
听得心里发堵,温崇礼说这些话他不是不知道,可他还能做什,正经、歪门邪道……他能让陆为谦那个人精吃上点亏都算值。易时陆耷拉下脑袋,连耳朵都好像要耷拉下来,像在雨里淋很久,bao躁小狗,散发着股子不对付意味。
他坐在单人床上,把头往被子里埋,使劲蹭蹭,干爽头发被蹭得片狼藉:“你还问?烦得很,什都不知道,就想打他顿,别什也想不出来。”
和之前笑容不同,温崇礼眼神柔和许多,在易时陆看不见时候,他翘着唇,很是惬意地注视着坐在床上那个毛绒绒地脑袋,片刻后,眼神倏尔凌厉起来:“那你就不要操心,来办,总有更好办法让他不痛快。”
易时陆身体顿顿,从温崇礼话语中听出几许阴森。易时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,抬起头向温崇礼看过去,只看到张带着玩味笑意脸。
果然是自己听错,他和温崇礼什
只有着好几个针孔手背吹气,动作轻柔又小心,生怕再惹他不高兴。
易时陆瞳孔骤然收缩,不习惯于这种
尤其温崇礼做这样表情,那种淡淡地不屑简直是遮也遮不住。
“做事还是得周全些好,不像有人,连费用都要等来缴清。”
易时陆怀疑他在内涵十七,但他没有证据。
从医院出来拉开温崇礼车,才发现车座后坐着另个人,二号。
温崇礼坐上驾驶座位置:“自己开车过来,没有司机,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……二号……听说你是这叫他,他自己非要跟过来,想就算拒绝他也还是会从镜子里过来,正好也没带司机,就干脆带他起。”
交情,温崇礼没必要真为他得罪上陆为谦。
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温崇礼出言催促:“弟弟,别磨蹭,收拾东西。”
易时陆问:“去哪?”
温崇礼笑笑:“当然是去个更隐蔽地方。”
他故弄玄虚,易时陆言不发地仍旧盯着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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