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空少播报,科林不舒服地调整下位置。
没过多久,穿着制服地空少推着酒水走过来,面带微笑:“教授,请问你需要喝什?”
科林没好气地说:“随便随便。”
空少:“那就给您杯……红茶?您看可以吗,教授。”
对方叫他两次教授,让科林不由自主地抬起头:“你见过?”
易时陆:“下雪时候,做错事情都能被原谅来着,你听过没有?”
二号老实地摇摇头:“没听过。”
“没听过啊……”易时陆用手敲下车窗,发出清脆声响:“那就算。”
二号看看易时陆,他消瘦许多,面颊有点凹陷下去,易时陆琥珀色眼睛看着落在窗户上雪,看它们沾在玻璃上。
二号说:“时陆,他不会怪你。”
讨厌这种场合人,现在也变得足够游刃有余地应付。以前什都写在脸上易时陆,现在也能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。
二号有时候觉得易时陆变得太多,说不上来是好还是不好,他只是觉得易时陆好像没以前自在开心。
二号看着正式活动结束之后易时陆和某位前辈聊得格外投机,连他都有点插不上话。
前辈满眼欣赏地对易直表示:“两位公子年少有为,得跟易董学学怎教育子女。”
易直故作谦虚却难掩自负:“年纪到,他们自然就开窍,这个小儿子,以前要多不省心有多不省心,这半年突然做出点小成绩,你也别夸他,要不然他尾巴就翘上天。”
空少笑容越来越深,嘴巴几乎要裂开到耳根,他把脸越凑越近,超出正常人安全距离,直堵在科林眼前。
两眼奇怪间距还有腥红唇让人看就无法忘记。
“你不记得吗?教授,可是非常、非常地挂念你。”他舔下唇。!
易时陆顿下:“你又不是他,你怎知道他不会怪。”
二号眨下眼睛:“你那喜欢他,他怎会忍心怪你。”
易时陆笑出声,有点讽刺,琥珀色眼眸看着二号轻轻晃动:“哥,你说话真好听,都快要信。”
……
“……本次航班将在东京转机……”
寒暄之后,又约午饭,直待到下午才坐车回去。
车上二号看眼发来消息,对易时陆说:“已经在飞机上,们人也跟着。”
易时陆看看窗外,深冬,天空开始飘雪。车窗又雾气,易时陆用手擦干净。
擦擦,他动作停下来,看向二号:“之前听说过个说法,忘是谁说。”
二号愣下: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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