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：“直到就算
什
都不说，您也想把金子全放在手里
时候。”
卓凯理解
他意思：“你觉得还不够喜欢你吗？”
易时陆沉默
小会儿，很坦诚地说：“是，还不够。”
卓凯忽然伸手，捏下易时陆脸：“是因为喝酒原因吗，你比平时更直白，更大胆。”
有剪影从门底缝里透进，停驻很久，直守在门外听着他们对话，却无人发现。！
“先生，有部很出名动画电影，叫千与千寻，您看过吗？”
卓凯：“小时候看过……很模糊，为什突然说到这个？”
易时陆：“里面有个角色来着，叫无脸男。他总是会手捧着金子递到别人面前，说‘你想不想要’、‘可以给你哦’、‘有很多金子’这种话。”
卓凯看着地面，奶白色地砖被打扫得干干净净，他发出声囫囵地笑，大概明白易时陆为什要提起这个电影。
易时陆接着说：“可是如果别人真收他金子，他就会口……把那个人吃下肚，来填补自己饥饿。”
卓凯脸上，看得深沉，也不知道再想什。
卓凯与他对视几秒，递过去杯水，易时陆恍然回神，想要接水，卓凯却握紧水杯不松手。
“真有趣……你脸红得这厉害，但看起来又很清醒，这算是醉还是没醉？”
易时陆：“……还好。”
卓凯四处打量着，将屋内简朴陈设尽收眼底。
卓凯：“所以？”
易时陆：“所以凡事都是有代价，如果真向您要什东西，又怎知道，要付出什代价？要做到什地步才能回报您，这个问题将会直使很困扰。”
卓凯站直身体，从未像此刻这般认真思考着易时陆话。
“所以为不让您掌控主动权，”易时陆微微笑：“什都不会要，直到……”
卓凯抬眉：“直到什？”
“要给你换个房间吗，这里很小，家具也都旧，三楼有空房间……”
易时陆：“不需要先生，这里已经很好。”
易时陆低眸喝水，整个人也散发着犹如白水样冷冷清清气息。
卓凯倚在墙边：“你什都没向要求过，时陆，你什都不想要吗？有很多东西，很多，远比你想得要多，要什都可以。”
易时陆静静听着他话，半晌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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