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小孩欢声笑语着正在放风筝，易时陆起先只是远远地看着，后来瞧见其中有个孩子，眉眼长得似曾相识，像极
0号
样子，就忍不住走得近些。
那个桃花眼孩子跑几步被人撞得摔倒在地，哇哇大哭起来。
很快引来个妇人，将他抱起，给他块糖，哄着道：“小零，怎
又哭，你是做哥哥，弟弟妹妹都没哭，你怎反倒先哭。”
孩童抽抽噎
噎委屈道：“可
又不是最大哥哥，小零哥哥是……”
被牵着手0号安静躺在单人床上，血月红光让这间禁室更多禁忌感觉，易时陆只有手指克制地触碰他，甚至连掌心都没有碰到。
0号就这看着闭着双眼易时陆，慢慢抬起手腕，让自己皮肤碰到易时陆手心里。
易时陆突然睁开眼睛，0号心虚地偏偏头。
易时陆：“不行，换只手试试。”
0号把另只手腕送进易时陆手心里，这次易时陆握个结实。
0号：“你说对，就是进来就被绑这儿。”
易时陆：“……那看来你挺危险。”
0号：“可能有点儿。”
易时陆：“不要用‘可能’这个词，这方面自信你还是可以有。”
“医生，”0号直视易时陆：“从刚才开始你就直在说些无关紧要话，你是不是不会啊？你要是这点能耐都没有话，可就叫外面这些东西进来？”
号大眼瞪小眼会儿。
0号：“姿势不对？”
易时陆：“和姿势没关系。”
0号：“那你要什你说，都给你拿过来。”
易时陆：“要系统。”
妇人赶紧捂住他嘴巴。
小凌？小零？0号名字真是与众不同啊……0号不会是他本名吧。
被自己可怕想法吓得哆嗦，易时陆从记忆力穿出来，睁开眼睛，正好看见0号充满好奇地打量着自己。
易时陆
0号心满意足。
也许是换手原因，易时陆很快进入状态。
走廊上怪物咆哮之声远去，取而代之是树林瑟瑟，泉水顺流，鹰隼、鸟雀扑翼而过之声，从门缝里吹进清风拂过易时陆鼻尖，他闻见山野树林味道。
易时陆睁开眼睛，床上0号已经不见，门缝外不是红色，而且明亮光线。
他打开门，走进座中式宅院，九曲回廊、山石林立，宛如世外桃源。
易时陆干笑两声：“哈……不会？哈……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老师是谁还不会？哈……躺好不许说话！”
0号安安静静躺下，双桃花眼却欲语还休地始终盯在易时陆脸上。
易时陆没办法，深吸口气，浅握住0号手腕。0号手腕极其纤细，骨头硌人，易时陆下意识睁开看眼，看见他手背上瘦到突出交错青筋。
他又闭上眼睛。
这次感觉来很缓慢，易时陆久久没有进入到0号记忆。
0号：“什？细桶？哪个桶？在哪儿？你宿舍里？”
易时陆仰头看天花板眼：“算，估计你也拿不过来。那就这样……开始吧，你精神感染程度是多少？”
易时陆例行询问。
0号：“不知道，他们没给测过这些东西。”
易时陆：“没测过？那也不能你进来就给你绑这儿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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