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。”沈尧接过来,心不在焉地道谢,拉过门就要关,但关到半就被人从外面抵住。
沈尧看他:“还有事?”
宋即墨突然十分正经地喊他声:“沈尧。”
虽然才相处几天时间,但应黎真挺不错,他是真心想跟应黎做好朋友。
可是应黎已经有很多好朋友,那天在校门口遇见那个是、今天去搬东西遇到那个是……他跟每个人都能成为朋友。
沈尧知道自己为什会吃醋,就好像你以为你跟你好朋友是彼此最好朋友,结果有天你发现你好朋友还有很多其他好朋友样,自己并不是那个唯和特殊,能不吃醋吗?
就算他很想跟应黎做好朋友,那也丝毫不能妨碍到应黎继续交其他朋友啊……
这样想他脑子更疼,咚咚敲门声才阻止他继续胡思乱想。
今天下午他们在排练时候,要不是宋即墨说应黎害怕镜头,他还不知道,回想起之前应黎看见镜头那明显反应,他居然都没意识到,他太粗心。
要是时间能倒流到刚下飞机时候,他定第个冲上去护着应黎。
但时间不会倒流,应黎吃边桥给糖,还穿祁邪衣服,就连晚上应黎不在后台,也是宋即墨先发现。
他呢,他什都不知道,什都没做,真很烦,而且他答应应黎去看灯光秀,结果路上堵车去迟也没看成。
沈尧在床上翻两下,心里跟有块大石头压着似,沉甸甸,极其不痛快。
应黎也觉得自己人缘挺好,他其实不怎爱社交,学校社团活动他都很少参加,但他身边总会出现些新朋友,而且人品都还不错。
他们最终还是没能看到灯光秀,保姆车被堵在高架桥上,寸寸往前挪,等他们到双子塔时候,灯光秀早就已经结束。
行人败兴而归,直播在回酒店路上结束,赶天路,又参加三个多小时活动,体力早就消耗殆尽,大家躺在椅子上,个个都跟泄气皮球样,连边桥坐姿都不那端正。
张少陵看看行程表说:“大家今天都挺累,赶紧回去休息吧,明天早上还有个杂志要拍。”
谢闻时睁开眼问:“几点?”
他郁闷至极,捶下床爬起来开门。
门外人是宋即墨。
沈尧现在看见谁都没好脸色,不耐烦地问:“干什?”
宋即墨:“帽子,落车上。”
在路上时候沈尧就闷着不说话,下车就回酒店,瞧着心情很不好。
他下从床上坐起来,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这样,跟那些吃醋小情侣有什区别啊,关键他还没名没分。
吃醋?
他为什要吃醋?
要是其他人衣服可能不至于,但祁邪至于。
祁邪可是出名脸臭不合群,对他们都没几个好脸色,自从应黎来之后他脾气却肉眼可见好起来,不恰好证明应黎很受欢迎吗?
张少陵伸出手指:“五点,所以抓紧时间回去补觉。”
谢闻时立马躺回椅子里,副关机样子。
—
回到酒店已经十点多,洗完澡,沈尧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,明明身体已经很累,但他怎都睡不着,脑子里乱得跟团浆糊样。
他闭上眼睛,思绪飘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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