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吸下鼻子,说话瓮声瓮气:“你们都出去吧,当心传染给你们。”
他们马上要开演唱会,出不得点差错,要是这时候被他传染生病,他可就是罪人。
宋即墨看他神情谨慎严肃,嘴角勾起抹弧度,忽然就又想逗他,俯身朝他靠近:“这远怎传染?至少要这种距离才传染得上吧?”
他突然靠过来,应黎呼吸都滞下。
宋即墨低头瞧着他,卫衣领子也大,看见应黎里面穿着件短袖,拧眉说:“感冒还穿这少?要风度不要温度?”
应黎感冒?
沈尧在厨房门口站会儿,然后扭头出门。
宋即墨从楼上下来,刚好看见沈尧出去背影。
“没有其他药吗?”谢闻时在药箱里扒拉下,找到个跟感冒灵颗粒同款绿色盒子,“这个呢。”
应黎看眼说:“这是治胃疼。”
好渴,他想去厨房拿水喝,但想到应黎现在可能在厨房,他开门手就顿住。
厨房传出剧烈咳嗽声,还有谢闻时说话声音。
“怎又咳起来?喝点水缓缓。”
厨房里,应黎捂着口鼻肺都快咳出来,他说:“你离远点,小心传染给你。”
“从小身体就好,没那容易被传染。”谢闻时给他倒杯水,“喝点水缓下吧。”
要出去跑步吗?看天气预报上说待会儿可能要下雨。”应黎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顶上,吸下鼻子,鼻音很重,还有点咳嗽,“衣服已经洗好晾起来,等干就还给你。”
“嗯。”祁邪皱皱眉,“感冒?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应黎觉得可能是昨天淋雨着凉。
他看祁邪还是穿着短袖,忍不住叮嘱道:“外面挺冷,你多穿点。”
“嗯。”
应黎忍不住辩驳说:“卫衣是加绒。”
“是吗?检查下。”宋即墨抬手摸下他领子,里面是细腻薄绒,“冤枉你。”
喉咙又痒起来,应黎推开宋即墨,忙不迭跑到厨房外面猛咳起来。
边桥在客厅坐着,见他扶着墙咳嗽,过去询问:“怎咳得这厉害?”
“找什呢?”宋即墨敲敲厨房门,朝他们走过去。
谢闻时回头说:“找感冒药呢,老宋你知道家里哪里还有药吗?”
宋即墨偏头问应黎:“感冒?”
应黎点头:“有点,不过不要紧。”
宋即墨说:“待会儿老张要过来,让他带。”
应黎说话鼻音很浓:“谢谢。”
谢闻时拿过药箱问:“你看看那个是感冒药?”
这些药品包装都长得差不多,谢闻时认识字有限,索性就把整个药箱拿来。
“这个。”应黎找到盒感冒灵颗粒,看眼时间,“但是已经过期个多月。”
“过期吗?”谢闻时拿过来自己看看,啊,歪七扭八看不懂。
祁邪听话地回房间换件薄连帽衫,戴上帽子出门。
沈尧昨天晚上又失眠。
翻来覆去睡不着,心里像是有把火,从头烧到脚,头痛得难受,还不到五点他就起来,去健身房举两个小时铁。
他举得狠,比平常训练强度高两个量级,头发都汗湿。
做完最后组训练他才发现已经快七点,马上又要开始直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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